一位是自己的亲信幕僚,另一位则是眼前的逍遥王。
“本王坐镇雍庆数十年,还从未听说过有侠客能一跃而就,成了九州的王爷,和我平起平坐,若不是亲眼所见,本王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十七岁的天阳境剑客,还不是琅琊所属。”廖余不由得叹道。
他好歹也算是廖家宗家之人,当年又与廖述相交甚好,一些隐秘的事情,当今圣上就没避讳他。
朝廷向来对琅琊剑山的态度都是抵触的,前朝一直用剑山的长老担任朝廷太师一职,在百官中作威作福,偏偏又武力高强,那些文官压根不敢抬头看这些凶神恶煞。
日积月累之下,琅琊剑山在白玉京留下许多处难以磨灭的印记,即便是廖家当朝后,也没能动弹它们分毫。
雍庆王虽起兵反叛,骨子里也是厌恶剑客的,早就听说逍遥王是位大剑客,他憋着劲想要见识见识。
柳小奕面不改色,朗声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吃里扒外的雍庆王,久仰久仰!”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若是什么土鸡瓦狗都能与我平起平坐,岂不让我无趣?”
黑白剑阵咯咯作响,压迫的窦准冷汗直冒,朝着廖余一个劲的使眼色,祈求他快些想法子救下自己的性命。
“土鸡瓦狗?看来你手下的性命,是不想要了,那我便替你清理门户了!”柳小奕最听不得的,便是这土鸡瓦狗,自己生在三山城,一个南荒小的不能再小的城镇里。
手中绿煌剑翻舞出个剑花,对着窦准就是一剑。
可怜飞叶刀窦准半世的豪杰,就这么命丧于汇海居门前,廖余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腹爱将人头落地,顿时觉着天旋地转,险些从马背上跌落。
柳小奕就觉着这还不解气,从怀中取出来一个陶罐,打开盖子用手抓出半截虚无的人影来。
“翟让!哎呀!”廖余认得清楚,这回一歪身子,噗通一声栽倒在马下,身边军兵赶忙上前将他搀扶一旁,大口喘着粗气。
追风叟翟让被关进九彩圣灵龛后,已然被圣灵龛融化,就剩最后这口气还在,突然被抓出来重见天日,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又听到是雍庆王的声音,便竭尽全力喊道:“王爷!救命啊!救救我!”
说完这些,柳小奕手掌用力一握,半截的翟让就魂飞魄散,消散在天地间。
自己的心腹接二连三当面丧命,廖余哪能忍得住这些,大吼一声握紧双拳,脚下地面被真气震裂,向着八方蔓延。
柳小奕同样调动真气,周身朵朵剑花绽放,将自己簇拥在中间,廖余所修炼的体术已臻至化境,徒步冲来竟将黑白剑阵撕裂。
就在此时,自汇海居楼顶射来漫天剑气,各处街巷的军兵猝不及防下,顷刻间死伤无数。
“小儿!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死来!”廖余探出手掌,一把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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