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不要辜负了这一桌子的美食。
李括一抬眼,看到她似乎有些明白自己的意图了,悄悄投去赞许的一瞥。
见她端起美酒就要喝,连忙伸手夺过酒杯:“你还是别喝了,又想让我背你回去?还是又要说什么疯话?”
“你管我!”
“当然要管!”
“那我喝什么?”
“喝茶!”
一顿饭热热闹闹的吃完。
三叔还在正厅里候着二人。
李括率先上前行了个礼,致谢这一餐饭。
三叔打量着这个一脸不正经的侄儿,便做出一幅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孩子,你也不小了,以后交些什么朋友,都应该有个分寸!不能丢你父亲的脸!”
“禀三叔,李煜不是随便的朋友,侄儿上次说过,他是才子,《虞美人》便是他所作!”李括试图力争。
“哼,这种哀婉的诗,太过委靡,毫无阳刚,也未见得是上乘之作!”
“三叔,请原谅侄儿有不同见解,若完全不提已经过去的事情,也未见得是好事!人们甘于安乐不思危,恐怕很容易重蹈覆辙。”
“哼!这就是你天天读的书?这种恐吓之言,怎能由你口中说出?依我看,你还是早日回长安,接受你父亲朝夕训导为好。”
李卉芷听出来了,这两叔侄的对话没有一句不是围绕着自己,她不知道此时自己应不应该说话,焦急地望着李括。
李括回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对着三叔,他继续回答:“三叔,侄儿此番游历在外,正是知道自己不足,想要增长一些宫外的见识,还请三叔替侄儿向父亲和……和爷爷美言几句!”
三叔不再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知道他们并不想和自己这个长辈多说,便一摆手,放了他们出去。
待两个年轻的身影相依着走远,忠伯从身后走上前来,轻轻说道:“依主子之见,他们……”
“错不了!连皇上赏的玉佩,都敢随意借给人玩。刚才我略一试探,他们那种相互维护的眼神,是装不出来的!哼哼哼……这小子,还不肯承认!”三叔似乎很高兴。
“主子,刚才有人报,他们在桥上时就已经……过分亲密!”忠叔进言。
而且那个人还说过主子长得很帅,这个消息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此刻并不敢说,不知道会不会又将马屁拍到马腿上。
“哼!”三叔只哼一声,便没再说话。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新的主意。
就让这小子在江南折腾吧!哪怕弄出再大的功劳,只断袖这一项,足以毁去皇上对他的一切好感!
怪谁呢?怪他那个好爹吧!被一个女人弄得失了魂,没一点气概,皇上已多次不悦了。他再自作孽,还有什么活头!
肃宗皇帝自觉大唐的大好江山,败就败在玄宗皇帝太过贪恋女色上面。他们父子还轮番整出这些花样!
不再对外面的事情感兴趣,他轻轻一转身,便回了去。
……………………
李括二人骑着马原路返回。仍是策马扬鞭,无尽潇洒。
忽然,其中一匹马急止住脚。李卉芷一跃下马,问道:“我今天……是不是被算计了?”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整整半天了。
“哈哈……哪里被你看出来了?”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不对劲!”
李括也下了马,毫无正形的斜靠着马,看着她坏坏一笑:“今天过后,我可就真真切切被人当成有断袖之癖了!”
果然跟搞基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