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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微微眯眼:“王爷的意思是?”
“多加派些人手过去,一旦幽州有变,就立即动手,本王倒要看看他还有多大的能耐。”祁景焕眸中闪动着戾气:“记住,本王要的是万无一失,决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是。”黑衣男子应声,阴森恐怖的面容闪过一抹凛冽的寒芒。
“启禀王爷。”门外传来通禀声。
祁景焕扫了眼黑衣男子,晃神间,那黑衣男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进来。”祁景焕低沉的声音响起。
一男子匆匆走来:“属下见过王爷。”
“事情办得如何?”祁景焕道。
“启禀王爷,沐侯爷将所有东西全都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男子答道。
祁景焕眸光一凛:“好个沐靖南!竟然如此不给本王面子。”
“再去给本王送!本王就不信他能一直这么坚持下去。”
男子面色闪过一抹犹豫道:“王爷,依属下看着沐侯爷怕也是个倔性子,强行送给他倒不如另辟蹊径,只要东西在他府上,那一切不也就跟着顺理成章了吗?”
“嗯?”祁景焕扬眉:“怎么说?”
男子道:“据属下所知,那侯爷夫人的本家阮府的人尚在南侯府,那阮老太太的性子与沐老爷子的性子向来敌对,若是将东西送给阮老太太,沐老爷子怕也是要坐不住的,到时候……”
话不用说的太白,这意思便是已然明了。
果不其然,祁景焕眉眼闪过一抹笑意,扬手道:“此事就交由你去办,等事情办妥了本王重重有赏。”
男子面色一喜:“属下一定不负王爷之命。”
祁景焕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如今天时地利,就差一个人和,他定要再这段时日内将所有人都归拢到身前,他要整个朝堂上下都变成他的人。
翌日,早朝。
“启禀皇上,淳王府一事现已查明,请皇上过目。”邢天明将手中的奏折呈上。
祁巍结果李顺递过来的奏折,打开瞧了一眼,敛下的双眸闪过一抹暗色,再抬眸时,已是清明一片:“既然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淳王府之事也不过是个误会,此事便就此作罢吧。”
“父皇!淳王府虽与此事没有干系,但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淳王府定然也有做的不妥当之处,还请父皇能适当惩戒一番。”祁景焕沉声道。
“景王殿下说的是啊。”一大臣站出来附和道:“臣也觉得淳王府理当有所惩戒。”
“臣也觉得……”
一时间,已是有五六个大臣纷纷站了出来。
祁巍眸中闪过一丝冷芒,将手中的奏折丢在一旁,抬眸看向下方的邢天明,道:“邢爱卿,你怎么说?”
邢天明没想到会突然问他,先是怔了一下,便是道:“依臣所调查,淳王府一事却是子虚乌有,不过景王殿下如此一说,还请皇上给臣一日的功夫让臣再将此事彻查一番。”
“不必了。”祁巍摆了摆手道:“淳王府一事朕心里有数,至于惩戒一事。”顿了一下蹙眉道:“郝胥柏今年也有十九了吧?”
邢天明怔了一下,点头。
祁巍继续道:“朕也听说过这些年他在盛京所惹的祸事不少,也是该管束一下了,就让他去幽州锻炼一番吧。”
邢天明眸光顿了一下,却是没有说话。
这个结果祁景焕无疑是满意的:“父皇英明,经此锻炼相信他肯定会比如今要懂事的多。”
先前站出来的几个大臣也纷纷附和。
祁巍摆了摆手:“众爱卿可还有要事要奏?”
“臣有事要奏。”邢天明沉声道。
“哦?”祁巍扬眉:“邢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邢天明再次呈上一本奏折:“此次调查淳王府一事,臣无意查到另外一件事,管理河道的郑大人以及马大人在上次赈灾一事中贪污受贿总计三百万两白银,且不断的搜刮民脂民膏,搞得河道两边的民众苦不堪言,不止如此,两人甚至曾纵容府中儿子情形掳走女子,已是造成三条人命!其家属亦被迫害至牢狱之中,罪犯滔天,还请皇上明察。”
祁景焕在听到邢天明提及这两人之时,眉眼便是一跳,尚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来自上位的一声怒喝。
“放肆!”祁巍将手中的奏折狠狠的扔在了桌上,龙颜大怒:“简直岂有此理!来人呐!将这两人给朕立即打入死牢,明日午时三刻问斩!其家眷有罪当诛,无罪发配边疆,府邸也一并给朕封了!”
“是。”邢天明沉声应了一声,便是起身出了大殿。
祁景焕本欲开口求情,但猛然对上祁巍扫过来的目光,顿时想要出口的话便被卡在了喉咙里。
祁景焕都没有开口,下首的一众官员自然也都不敢开口了,他们也都是精明人,自然知道现在开口无异于是自找死路,怪只怪那两人太过运气不好了。
随着郑大人与那马大人的入狱,朝堂上下好像有什么在悄然间发生着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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