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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我,极有可能就是代替他。
我倒抽一口冷气,确定了一个事实,金文斌开口的十万块钱,就是我买我这条命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我只是丢了一魂一魄,而他自己让车子撞死,然后心脏也不见了。
这一刻,我对金文斌再也没有丝毫同情,只觉得他是死有余辜。
我心中一动,把金文斌的手机关机,直接装在口袋里。我得想办法解锁开机,或许里面还有些线索。
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说来也怪,我最近才抽上烟的,一点上之后,还真能令自己冷静一些。
这一回,我一共买了两包烟,一包是自己抽的,另外一包是金文斌喜欢抽的白沙烟。
我把白沙烟放在桌子上。
我一根烟抽完之后,才看到中山装走了进来。
他面露喜色,说:“我之前进入了一个误区。以为黑轿子是正常的木材制作的。经过你提醒,我才知道是个纸扎物。像这样的纸扎物,并不是寻常纸扎匠能扎的。”
他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习惯性地摸口袋。
很快,他点上了烟,再给我发烟的时候。
我摆手拒绝了:“你的烟味道太淡了。我抽我自己的。”
我又重新给自己点了一根,问道:“你接着说,在这里断了,快把人给急死了。”
中山装说:“黑轿子是纸扎物,上面应该还画了符,然后才能直接抬着恶灵上路。我刚才就是找朋友问了一圈。还真有点线索,咱们明天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一查。我大概知道了是哪位纸扎匠的手笔了!”
他很巧妙地打住了,并没有说出名字,似乎有意吊着我。
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点头说:“行!明天就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中山装又在四处查看了,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我装着金文斌的手机,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等着。
中山装找出两件金文斌的衣服,说:“这应该是金文斌生前所穿。咱们一人穿一件!”
我看了他半天,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问:“啥意思,要穿死人的衣服,等金文斌的魂魄回来吗?”
中山装笑道:“当然,还要用我们的鲜血在衣服上写字。你放心,又不是你一个人穿。而是我们一人一件。”
很快,他就划开自己手指,在衣服上写了一个歪歪曲曲的“杀”字。
又抬头看着我,说:“还愣着干嘛,快点写,快十二点了。咱们必须马上关灯睡觉了。你就写个‘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