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大汉放肆地笑了起来,一把抓起那妇人便要走,却听到一个冷漠如冰地声音响起,“以一己私欲便去践踏一个母亲吗?”
这时,灾民都抬头循着那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年轻男子缓步走过来,他一双冷漠的眸子正盯在大汉身上。
大汉转头,看到凤枢,不悦地皱起眉头。
只见凤枢又淡淡道,“身为官府衙役,不去救助灾民倒也罢了,竟以这种卑劣的方式去侮辱他们,你该当何罪?”
大汉见凤枢的衣着,想了想确实是没见过这么一号人物,本来因为他的话还有些心虚,现在一看,只觉得是哪家的贵公子罢了,于是胆子又变大了,“哪里来的小白脸儿?竟还管老子的闲事,走走走,不然一会儿老子可不客气。”
身后的月隐则是听到那大汉的话,着实被吓了一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说他们主子是小白脸?偷偷看了凤枢一眼,发现他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月隐又更加担心了,这可是他家主子生气的预兆啊!
“看来你倒是很有理。”凤枢轻笑。
那大汉看着他,有一瞬间失神,反应过来顿时暗骂哪里来的这般美的男子,但是一想到凤枢刚刚说的话,然后冷笑道,“哼,老子说的话就是理。”
“欺压灾民,这便是你所说的理吗?”凤枢一个剑目飞过去,愣是将那大汉给震慑了一番。
见凤枢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那大汉也不由地怒了,瞪着凤枢道,“关你什么事。劝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第一个收拾你!”
“怎么说你是承认了。”还不待那大汉回话,凤枢又接着道,“那杀你便没错乐了。”说完只见凤枢右手一挥,那大汉还没反应过来,那高大的身躯便缓缓倒下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脖子处有一道细微的血痕。
周围的灾民见到这个年轻的红衣男子怎么轻易便杀死了这大汉,不由得惊呼起来,纷纷后退,好似怕波及到自己一般。
闻声赶来的衙差们看到这个情况,也惊叫着拔出刀来,看着这个容貌极佳的男子呵斥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马蹄声渐近,之前的众将士们骑马飞奔而来,个个身披铠甲,与凤枢二人截然相反。
肖峰一下马看到这阵势,忙上前喝道,“离王殿下在此,谁敢动手?”铁骑如风,雪亮的刀剑对准了那一众衙差,护在凤枢左右,那意思很是明显。
衙差们听肖峰这一喊,又看这一群骑兵装备,顿时愣住,一个看着一个,不知如何是好。离王殿下的威名他们听说过,眼前这个红衣男子,便是那神秘的离王殿下?
凤枢递给月隐一个眼神,月隐便走到那大汉的尸身面前,摸出他身上的几块大饼,走到那妇人面前递给她,夫人有些恐惧地看着月隐,一时间也不敢伸手去接。
月隐则笑了笑,比起凤枢,月隐倒是显得比较柔和些,“给孩子。”
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妇人伸手接过,又赶紧抱起了她的孩子。
周围的灾民们疑惑地看着凤枢,他们许多人都不知道眼前这位离王殿下,也不知道凤枢此举是为何,他们在这里见多了官府们丑恶的嘴脸,所以面对这位王爷亦是没有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