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母亲也说过,父亲留下的东西,除了已经给她的嫁妆,别的都是给兄长的。
“没关系,起码我还有我的嫁妆呢,实在不行我就随便去哪儿,赁个小房子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日子再难过,也比如今好过。”
之后,何瑛陪着杜韵茹一起去见了她母亲,听到女儿下定决心一定要和离,她母亲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同意。
“茹娘,你到底是为什么呀?就因为孩子的事儿,你之前不是跟我说马家张罗着给女婿纳妾吗,那便纳吧,就算生了孩子你也是正妻,越不过你去。”
何瑛听到这话,看向杜韵茹,她之前不知道,还有纳妾这事。
“娘,我求您别问了,我是一定要和离的,咱们回家吧。瑛娘,今天谢谢你了,改日有机会,我再来跟你说话。”
杜韵茹拉着母亲就要走,她不想在别人家说这事儿。
杜母没法子,只好跟着女儿回去了,只是一路上仍然在劝。
“茹娘,和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你一个人怎么过?”
“娘,我不要家里的东西,我就要我那点嫁妆,也不在家里住,不会给您和兄长添麻烦。”
“娘不是这个意思,你和离了,再嫁又能嫁个比马家更好的吗?他要纳妾让他纳就是了。”
杜韵茹快要疯了,她不想说马家恶心的事儿,也不想再听她娘的话,回家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直接关了门。
下午,沈沅也听嫂子说起了之前的事,沈沅以前经常来何家玩,所以也见过杜韵茹几次,她印象里,杜韵茹是个圆圆脸,很爱笑的温柔姐姐,还经常从家里带好吃的给她。
用过了晚膳,沈家一行人,除了沈肃和何瑛夫妻俩,就都打算要回去了。
何父何母,何祖父和沈肃何瑛夫妻俩,送他们到门口,正要上马车时,就听到隔壁杜家传出一声哭叫声,紧接着一个男人慌里慌张从杜家跑出来。
沈耘在大理寺这么多年,看到这样的场面自然觉得有问题,来不及叫人,干脆就自己上,叫上沈耜和沈肃一起把男人拦住了。
沈肃年轻力壮,直接将男人按在了车架上。
这个时候,杜家的下人也匆匆忙忙跑出来说要去请大夫。
何家家里就有大夫,何父赶紧让人去请了。
何母先带着下人进去,才知道杜韵茹竟然撞墙了,现在一头的血躺在地上。
何瑛听说这事儿,就要去看杜韵茹怎么样了,叫沈大夫人拦住了,“你现在还怀着孕,要去也得等大夫替她包扎好了再去,不然见着血再吓着你可怎么好。”
沈耘刚才就使人去京兆府报官了,京兆府的人来之前,沈肃压着不停挣扎的男人不叫他动。
“你是什么人?!放开!”
见挣扎不开,男人又开始嘴上不干不净,“我说杜韵茹那女人怎么敢跟我和离,原来是有了奸夫!奸夫!我要报官!”
“啪——!”
沈沅之前冲到男人身边,扯了车夫手上的马鞭就抽。
“我叫你嘴臭!”
“啪——!”
想起自己刚刚“听”到的恶心的东西,沈沅不理会杀猪般嚎叫的男人,又给了他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