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掐,你掐死臣妾好了,反正臣妾也已经时日无多。
与其整日活在担惊受怕中,还不如拼死一搏为胤禩博得一丝生机也好。”
良妃见眼前这个男人,果真抛弃了往日对她的宠势。
如今更是狠心绝情的要掐死她,她就更抛弃一切杂念,只一心博个结果了。
而帝后,哦不,是陛下发怒,良妃求死。
顿时便吓得钟粹宫一众服侍的奴才们胆都破了,皆立在一旁,焦急的不敢说话。
李德全到是想上前劝康熙息怒,可此时震怒中的康熙,他也不敢上前惹他。
索性便带着一帮奴才跪下,赶忙请求道:
“陛下息怒,当心您的身子啊!”
‘呵……看着眼前女人的骨气,康熙一时还不知道是震怒,还是继续掐死她算了。
可在后宫里,都见惯了低眉顺眼的柔弱美人。
早已经忘记,他们满族的格格,其实一开始的样子还是这样子的。
虽然知道当年她阿玛是被牵连的,可不代表她的出身就高贵了。
可此时,康熙还真就欣赏她的硬朗。
再想到自己年纪也大了,早过了当年的争强好胜之心。
想罢,康熙一把松开良妃的脖子,任由上前为他擦手的李德全摆弄着他的双手。
待感觉手上莲糊的感觉全没了后,这才对着李德全跟一众服侍的人喝道:
“都出去,朕不希望再讲一次!”
待一众人都全部出去后,康熙这时候到是来兴致了。
他就想知道,这个女人是如何猜到他心思的,寡人寡人,位高者为寡,就是说的他这种状态。
康熙索性没管此时,已经跪坐在地上的良妃。
自己在旁边的塌上坐好,这才不经意的问道:
“说吧,何出此言,朕会监.禁了老八,削了他的爵,甚至还除了他的旗籍?”
这其实也是康熙最纳闷的地方,要知道他这些儿子还好好的,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也是康熙耐着性子,没有直接处理了良妃的原因。
“陛下对臣妾如何,臣妾自然知道。
可为帝王者,总有不得已为之的时候。
就比如此次的伊尔根觉罗氏一事,就知道帝王心术,不是臣妾这等妇人能猜测的。
但是臣妾也是一位额娘,为母则强,臣妾自然不会看着他走向那么凄惨的结局!”
良妃一番话一说,康熙就更迷糊了。
他不知道,胤禩被监.禁,跟伊尔根觉罗氏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他后宫有伊尔根觉罗氏,他大儿子的嫡福晋是伊尔根觉罗氏。
还有好多皇子后院也有伊尔根觉罗氏,这说的哪跟哪。
还是后面良妃一句:“冒着寒冬大雪,去行宫待产!”
才知道她说的,是老四府上的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
也直到这时候,康熙也才明白,良妃说他狠心是从哪里来。
只是一个小小的后宫妃嫔,竟然就猜到他的政治谋略。
这才让后面康熙无法不害怕,也让康熙这次彻底下定决心废除太子。
只在后面匆匆应了,“此生他爱新觉罗家,万万没有杀子一说。
只要胤禩不造反,就永不削旗籍的承诺。”
说完就匆匆带着李德全离开了钟粹宫,一直回到御书房。
整整看了一下午的奏折,连午膳都没用!
而伊路这边,一直等着马车行得快下午的时候,她的心就一直有两分不安稳。
特别是马车快驶入小汤山山上的时候,她的心就更是扑通扑通跳得快出来。
而且弘昭这位对危机感十足的家伙,也已经几番出来阻止他们行程。
可现在他们是无论小汤上有什么,他们今天还必须得上。
“额娘,还上去吗?”
队伍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伊路的马车是在中间的,因此也只能被迫挺了下来。
听到马车外面弘昭的声音,伊路只好又重新起来。
再加了身披风后,才撩开帘子,对着弘昭道:
“宝贝你三哥呢?”
“额娘您怎么下来了?外面雪大,直觉告诉我,前面非常危险。
我告诉三哥后,三哥已经提前带人去前面探路了。”
伊路任由锦绣跟朵儿给她撑伞,手里戴着大号的暖手套。
试了试脚下一踩一个凹陷的脚印子,看来今天应该有一战等着她。
不然弘昭的危机感,不会如此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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