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他掰开袁故的腿时,袁故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他没有做过零,这个姿势有些难堪,他还没有适应。
谭东锦吻了吻他的眉眼,“放轻松。”
……(内容被和谐掉了)
那场欢——爱到了最后完全是一场征服,当袁故的喉咙里冒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谭东锦根的理智彻底崩溃,他想的只有一件事,征服,彻底征服这个人,让个人从里到外每一寸皮肤都沾染上他的气息,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到达巅峰的那一瞬间,袁故只觉得浑身从指尖到发梢都在颤抖,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在模糊,他沉沦在欲——望之中,向死而生。他之前从没有想过,人类的交合能拥有这种程度的快感。
次日,袁故醒来的时候,发现谭东锦正环着自己,一双眼里是与昨晚截然不同的清明。屋子里暗暗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点了。袁故完全不想动,甚至往谭东锦的怀里把头埋得更深了。
忽然,袁故猛地睁开眼,“操,今天要见云祥的律师。”他猛地起身,接着就感觉到某一处传来撕裂般的痛,他倒吸了口凉气。谭东锦看他这么莽撞的样子,忙伸手扶住他,“别折腾了,已经下午了。”
袁故瞪大了眼睛看着谭东锦,半天说不出话。谭东锦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别这么看着我,我七点的时候,八点的时候,十一点的时候,下午一点的时候,都试图喊你起床,你自己睡得天昏地暗的。”
“你怎么也没去上班?”袁故还是有些略微的尴尬,昨天晚上,他喊得像个女人一样,现在他实在是有些不想面对谭东锦。
“看你昨天这么累,我留你一个人在家不放心。”谭东锦不出意外地看着袁故的耳朵尖开始发红。
袁故想了半天,觉得这话他没法接。于是他别开脸,装作找衣服的样子,“我还是去一下公司吧,云祥那案子过两天就要开庭,对方什么态度我得了解一下。”
谭东锦伸手从他那边的床头柜拿过来一堆衣服递给袁故,最上面摆着一条黑色的内裤。袁故面容扭曲了一下,接了过来,慢慢穿上了。昨天的性-事虽然激烈,但是你情我愿的情况下,袁故并没有受什么伤,总体客观来说,他还是被谭东锦伺候得很爽的。
思及此,他对谭东锦的态度还算是温和平静。谭东锦看着他穿衣服的模样,眼中渐渐有些情绪在沉淀。袁故上班穿着是一件普通款式的休闲西服,剪裁有度,衬着他完美的腰身,线条很干净流畅。即使不是白色t恤黑色牛仔裤,袁故的气质还是让他有些转不开眼。
他想,这人,只能是属于他的,属于他谭东锦一人的,没有人可以染指。至于这种情绪算不算爱?他不太怎么纠结,因为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我开车送你去吧。”
“嗯。”
等袁故赶到公司的时候,云祥的律师和负责人早就走了,他问了一下法务部的人,对方对这桩板上钉钉的案子也没怎么上心,敷衍地回了袁故一句,“他们的律师看起来挺不错的。”
袁故出于谨慎的态度,把云祥那案子的资料翻出来又看了两遍,对比相关的法律条文,他觉得其中的变数不大。开庭的日子定在三日后,这么短的时间里对方也做不了太多。也许,找个靠谱的律师是云祥目前能做到的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三日后,袁故接到了法务部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难掩震惊,“许副经理,云祥那案子走向不对。”
袁故的瞳孔猛地缩了起来。很快他就拿到了公司法务部当日的庭审详细报告,几十页的东西就一句话简洁明了:提供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云祥公司的行为构成商业诈骗。
知道什么就颠倒黑白,什么叫力挽狂澜吗?这逆转来的让人脑子发蒙。
这一切的转折出现在一个叫方净的青年律师身上。
据出席的法务部的人向袁故报告,那个青年律师站在被告律师席上,一字一句,条理清晰地驳回了他们的每一条的控告。明明是商业诈骗,活生生变成了云祥公司管理上的疏忽,以及知情权的不完整。
袁故闭着眼躺在靠椅上思索了一会儿,猛地睁开了眼睛,他想会会那个律师。
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