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
田小苗敢确定,这小子绝对故意的,故意停顿了那一下,害她白高兴一场。
不过她的笑容依然,“那客官,两文钱,多谢惠顾!”
凌朔月看着面前那双冻得有些红的小手,眉头微蹙,然后伸出纤长如玉的手,从衣兜里取出了一张银票,放在田小苗手上。
“一百两?”
繁体字田小苗还是认得不少的,她可以确定这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客官,你这面值也太大了,我找不开啊。”
艰难地把这张银票往回送,田小苗的心这个抽抽,一百两啊,这可是一百两!老爹卖一次柴火也赚不来一两银子,现在她手里的这张纸可值一百两银子!虽然不是她的钱,可是到了手里,想给出去,心都在滴血了!
好在凌朔月拯救了她这颗小玻璃心,他开口淡淡说道,“不用找了。”
田小苗因心痛而异常清晰的脑子马上就领会了这句话的含义,她立刻就把手收了回来,“真的吗?客官您真是心地善良英明神武!你一定会大吉大利,心想事成的!”
“哦,那就借你吉言了。 ”
凌朔月转身进了酒楼,乾紫阳却欠欠地过来从田小苗手里拽走了那块手帕,拿在手里晃了晃,稍稍靠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小妹妹,谢谢你的手帕了,你这份心意,哥哥我收下了。”
然后故作潇洒地一个转身,施施然也进了酒楼。
等乾紫阳怪进门消失不见,田小苗愣了半天,才从口中蹦出几个字,“哪来的逗比。”
“呵呵……”
已经再次坐在窗边的凌朔月听到这几个字,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哎?是我喝多了,我怎么好像听到你笑了?你可别吓我,我胆小。”
乾紫阳刚进来马上又后退了两步,坐在离凌朔月最远的位置上心中惴惴,上一次见他笑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那次月华夫人对他揩油,然后被他一脚绊得摔进莲花池,挺着个大肚子的月华夫人在水里拼命地扑腾,好像一只大青蛙,所以本来满脸不悦的凌朔月就笑了。
后来月华夫人早产,差点一尸两命,从那以后见到凌朔月都是绕着走路的。
凌朔月这个人好几年不笑,一笑准没什么好事。
忽然,凌朔月状似无意地在窗棂上敲了两下手指,门外马上进来了一个幽灵一样的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即使见过多次了,乾紫阳还是不能适应。 有心朝里面挪挪位置,又被凌朔月那诡异的笑声吓得不轻,终究还是没有动。
“幽,去查一查她的底细,派个人保护她,唔,让香玲去吧。”
幽灵悄无声息地又消失了,凌朔月依旧静静靠在窗边,侧耳仔细倾听着楼下的动静。寒风依然,但他身上的布料都没有被吹动丝毫。
……
楼下。
陈鸽和陈玉叙旧了半天才想起来田小苗还在外面冻着呢,啪地一拍脑袋。
“哎呀,你瞧我这记性,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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