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芸一楞,接着两眼发亮,大喜道:“真的?父皇已经册封他了么?”
“册封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在金銮殿宣了旨意,同时张榜布告天下,以后你这位仟芸公主可以更嚣张跋扈的在街上横着走啦。”
“去你的!我有那么跋扈么?当人家是螃蟹呀。夫君,若我哥哥将来做了皇帝,你向他辞官他会不会答应呀?”仟芸俏脸泛起轻愁。
任逍遥皱眉:“我也在烦这事儿呢,估计有点儿悬……哎,宓儿,你也帮我去说说。”
“嗯!”仟芸使劲点头,脸上浮出轻松的笑意,任逍遥若辞了官,她和一家人再也不必为任逍遥的生死安危担心了,对她们来说,辞官是喜事。
“呃……既然是当说客,你索性帮我把另外一件事也敲敲边鼓……”任逍遥面色显得有点尴尬。
“还有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呵呵……前几日,一不小心我把太子府给抄了,你看能不能跟你父皇商量一下,按老规矩,咱们一九分成嘛……”
“你……你抄了太子府?”仟芸吃惊的盯着任逍遥,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天啊……我到底嫁了个什么夫君……”
“辞官之前再捞最后一笔嘛……”任逍遥干笑着解释。
“……”
“行不行?”任逍遥涎着脸,满怀希冀。
“不行!”仟芸断然拒绝。
※※※
将爹娘和老婆们接回了京城,任逍遥终于闲了下来,他觉得很轻松,该升天堂的升天堂,该下地狱的下地狱,如果这是游戏的话,他觉得自己已经打倒了最大的BOSS,算是过了通关,现在要做的,就是每天吃喝玩乐,完全没压力的享受纨绔少爷的生活,将来胖子当了皇帝,若能答应他辞官,那就更完美了。
现在任逍遥正在享受。
北城花牌楼,这套宅子曾经是胖子送给他的,顺便还搭给他一漂亮媳妇儿嫣然。现在嫣然搬进了任府,这套宅子也空了下来。
此刻任逍遥正在卧房内与罗月娘喝酒。
对她,任逍遥一直心怀愧疚,仟芸的想法很奇怪,她能接受出身风尘的嫣然,也能接受身为下人的小绿,连凤姐这个俏寡妇她都能接受,点头同意一并将她们纳入任逍遥的后花园,可她却偏偏不能接受土匪出身的罗月娘,真不知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也许身为皇权阶级,对那些打家劫舍,隐隐有造反之嫌的绿林黑道天生有着一种排斥吧。
任逍遥感到很遗憾,不能给自己的女人一个正式的名分,他觉得很对不起罗月娘。可若给她名分,仟芸又会不开心,身为男人,他现在很痛恨自己的多情,害人害己啊!
“你夫人回京了?”喝了酒的罗月娘,俏脸白里透出几分酡红,摇曳的烛光下,媚眼如丝的瞟着任逍遥,显得分外妖娆。
任逍遥吞了吞口水,看这小媚眼,再听这泛着酸味儿的语气,多像个幽怨的二奶呀。
任逍遥笑道:“昨天回来的,皇上身子不好,又立马进了宫。”
罗月娘神色忽然怔忪起来,半晌,叹了口气道:“皇上……这词儿曾经离我多么遥远,我一直以为自己会老死在那个穷山沟里,皇上,朝廷,这辈子都不会跟我有任何关系……”
目光迷离的看着任逍遥:“……谁知到如今,我的男人竟然是朝廷大官儿,皇上身边的近臣,我现在一抽鼻子都能闻到一股子皇上和朝廷的味儿,……世事难料呀。”
任逍遥一楞:“你的男人?”
随即大喜:“……你是说我吗?呵呵,你终于肯承认我了,你终于给了我一个名分……”
罗月娘满头黑线:“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吧?”
任逍遥眨眼笑道:“你想看看皇宫吗?想看皇上都行,包在我身上,保证免费,不收门票,连看皇上都免费,但是不准给他喂香蕉……”
罗月娘苦笑道:“不必了,我只是个土匪,没那逛皇宫看皇上的命……”
斜睨了任逍遥一眼,罗月娘继续道:“……有个当大官儿的男人就够令我头疼了,我可不想再跟你们朝廷的烂事儿牵扯上。”
任逍遥的脸顿时黑了,小娘们儿,臭娘们儿!你这什么表情?老子当官儿让你很丢脸吗?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却拿我当破烂?
昏暗的烛光衬映着罗月娘酒后潮红的脸颊,比起平日,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和妖艳,就像一朵美丽而危险的罂粟花,在春风吹拂下摇曳生姿。
任逍遥目注这张绝色的脸庞,心旌不由自主的开始激荡。
这女人是我的!
上次她误服春药,将任逍遥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此事任逍遥一直引以为生平奇耻大辱,这次是不是该找回场子了?
转了转眼珠,任逍遥决定不用春药了,那玩意儿太危险,发作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万一再被她来个霸王硬上弓,自己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月娘,良宵美景,美酒帅哥,真乃人间至乐,来,多喝几杯。”任逍遥堆着色眯眯的笑,开始殷勤的劝酒。
女人若不醉,男人怎么睡?这是实践总结出来的硬道理,放之四海古今皆准。
罗月娘举杯,豪爽的一饮而尽。
“来,再喝一杯,好事成双,双数乃吉兆也。”任逍遥殷勤斟酒。
罗月娘饮尽。
“好酒量!来,再来一杯。”
罗月娘捂住杯口,眼中醉意渐深,似笑非笑:“你怎么不喝?”
“我?”任逍遥一楞,“我喝了啊,你刚才仰脖子干杯的时候,我也干了。”
“是吗?那好,来,干杯!”
※※※
罗月娘终于醉倒了。
她败在任逍遥层出不穷,花样百出的劝酒词上。任逍遥前世酒桌文化已发展到古人无法想象的程度,劝人饮酒的词儿更是花样繁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什么千奇百怪的法子都有,罗月娘只是一个古代女子,怎能敌得过任逍遥如簧巧舌?于是,她一杯接一杯,很快便醉倒,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
搁下手中的酒壶,任逍遥在她耳边轻轻唤道:“月娘,月娘……”
罗月娘俏脸醉得通红,婀娜的腰肢轻轻扭了扭,然后发出销魂的呢喃声,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哇哈哈哈哈……”任逍遥得意的仰天长笑,夜色下,他的笑脸分外狰狞,像极了传说中即将对美女伸出魔掌的老流氓。
“小娘们儿,这回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对,是很爽。”
任逍遥嘿嘿奸笑,随即想到上次被罗月娘强行推倒,一夜奉献了七次珍贵的种子,思及至此,任逍遥不由面色一垮,一时间百感交集,悲从中来,屈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上回逼着老子当了一整晚的种马,今儿我说什么也得报复回来,不把你摆出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老子从此不在江湖上叫字号……”
探出双手,任逍遥先试探性的隔着衣服摸了摸罗月娘柔软的酥胸,不大不小,盈堪一握,任逍遥两眼一亮,脸上泛出兴奋的潮红,下面的任小二也非常应景的抬起头来,坚韧不拔的将裤裆顶成了帐篷。
“多好的大白菜呀……”任逍遥吞了吞口水,开始不满足于隔靴挠痒,于是弯腰将罗月娘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桌上的红烛在轻柔的夜风中摇曳不止,忽明忽暗的烛光在罗月娘绝色的俏面上铺上一层淡淡的迷离光晕,略带几分英挺的俏面此刻多了几分柔媚之气,看得任逍遥一阵目眩神迷。
伸手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摩挲游走,触手所及的柔软和淡淡的芳香,令满室春光愈加旖旎香靡。
她的腿很长,若在前世,罗月娘这样傲人的身材和黄金的比例,足够做一名红极四任的模特,淡蓝色的衬裤紧紧包裹着她修长苗条的双腿,活色生香的娇姿,令任逍遥怦然心动。
罗月娘美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俏脸仿佛更红了,一双长腿更是不自在的互绞扭摆。
任逍遥颤抖着双手,悄悄去解她对襟比甲上的扣子,灯下看美人,当然脱光了才更显风情趣致。
解啊解啊……
他妈的!怎么解不开?这该死的衣服是哪个王八蛋裁缝做的?明儿杀他全家!
良久,任逍遥色眯眯的俊脸开始微微冒汗,解扣子的手也显得愈发笨拙起来,嘴里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这他妈什么扣子呀?有这么当裁缝的吗?你他妈去当锁匠多好……”
“你到底会不会解?不会解就给老娘滚一边去,我自己来!”不耐烦的声音在任逍遥耳边突兀的传来。
“哦,那麻烦你了……哇!你怎么醒了?”任逍遥吓得倒头一栽,脑袋狠狠撞在红檀木制的床沿上,眼前顿时满天星斗。
“哼!想把老娘灌醉?还早得很呐!”罗月娘冷笑。
任逍遥汗如雨下:“我错了……”
“没用的东西!有采花的胆子,却没采花的本事,真丢人!”罗月娘飞快的解着自己对襟的扣子,嘴里还万分鄙夷的数落着。
任逍遥耷拉着脑袋,显得有些羞愧:“……”
很快,罗月娘便脱掉了对襟,露出滑腻稚嫩,赛雪欺霜的肌肤,和绣着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儿,娇躯扭摆间,隐隐看见肚兜内一抹雪白诱人的***若隐若现。
俏目横波,见任逍遥仍睁着两眼直楞楞的看着她,罗月娘秀眉一蹙,粗鲁的将任逍遥一拎:“给老娘过来!”
任逍遥如梦初醒,面色苍白,死死抓着床边的檀木立柱,惊恐万状道:“你要干什么?”
“少废话!”
“我错了,放过我吧!”
“老实点儿!”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真的!”
“趴下,把裤子脱了!”
“最多三次啊,不然我咬舌自尽!”
“砰!”
“啊——亚买爹——亚买爹——”
“……”
“一库,一库……噢——”
“闭嘴!鬼叫什么!”
※※※
一夜癫狂,一夜风流,雨住风歇,天终于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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