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晓菲的意思非常明确,一定要去外面的场子做做。
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找到亲生妈妈。
就是那个叫小碗的女人。
面对晓菲的一再坚持,汪少默然接道:“晓菲,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去外面的场子出了啥事,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
从汪少的质问中,晓菲听出了一股浓浓的关切之情。
只见她像小鸟依人般靠在汪少的肩膀,轻声接道:“你放心,我只做正规按摩,必要的时候,我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
言下之意,如果遇到动粗的客人,或者是那种非分的客人,就躲避。
“可是我不放心。”汪少坚持己见,目光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晓菲那微微起伏的,高耸的大胸脯。
就是这么一眼,也足以勾起内心无比的渴望,更何况是那些心怀不轨的客人?
汪少又怎么能够放心?
昨天晚上的那份缠绵,已经奠定了两人的关系,在汪少的心中,没有什么比晓菲更重要。
包括妈妈,那个最令自己尊敬的,不容别人有半点辱骂的人。
无形中,心中的天平开始往晓菲这边倾斜。
“我不希望你被那些男人,用不怀好意的眼光来欣赏,更不希望你替那些男人做什么正规按摩。”
听到汪少的话语,晓菲淡笑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我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但我们必须这样,才有可能找到我的亲生妈妈。”
确实,除了这样,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房间的电话骤然响起。
随手抓起电话,话筒里传出一个甜美的女中音:“请问是汪先生吗?”
电话是从酒店的前台服务处打来的。
“嗯。”汪少有些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不想多说话。
正为寻找晓菲的亲生妈妈犯愁,汪少懒得和服务员啰嗦。
“打扰一下,这边有你的外线电话,请问是否给你转接进来?”女中音保持不温不火的语速,继续说道。
听说有外线电话,汪少一下子来了兴趣,对着话筒低喊了一声:“转进来。”
“好的,请稍等。”女中音说完,便传来“嘟”的一声,随即话筒里响起悦耳的音乐声。
“谁打来的电话?”晓菲站在旁边,满脸好奇地问了一句。
汪少伸手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晓菲稍安勿躁。
悦耳的音乐声仅仅持续了5秒钟,话筒里猛然传出一个男声:“华哥,在吗?”
居然是表弟向良海的声音。
“啥事,快讲。”汪少随口应了一句。
只听话筒里向良海带着哭腔接道:“华哥,你赶紧回来吧,这边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
汪少只觉得“嗡”了一声,脑子里闪过千百种可能,焦急地追问道:“出啥事了,赶紧的说清楚。”
“汪少,到底谁的电话,出啥事了?”晓菲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汪少没有理会晓菲的疑问,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话筒里向良海的声音。
纵然晓菲心急如焚,也只能耐心地等在旁边,干着急。
良久,只见汪少无力地挂断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
“到底咋了,是谁来的电话,出啥事了?”晓菲紧紧抓住汪少的手臂,一连问出了三个为什么。
“呼”汪少没有急于作答,而是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猛抽几口,将充满尼古丁的烟雾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晓菲使劲摇了摇汪少的手臂,有些不耐烦地追问道:“到底咋了,你倒是说句话呀?”
“呼”汪少再吐出一口长气,这才幽幽地接道:“二叔走了。”
似乎还没有完全听懂,晓菲睁大眼睛接问道:“你说啥,你说二叔咋了?”
“走了。”汪少表情凝重地重复道:“三娃子在电话里说,二叔已经走了,要我们赶紧回去。”
“二叔走了?”晓菲喃喃自语般接道:“你的意思是说,二叔死了。”
点点头,汪少表示认可。
“咋可能,二叔好好的,咋可能死了,该不是向三娃在和你开玩笑吧?”晓菲难以置信地接了一句。
一支烟很快便燃到了尽头,汪少重新点燃一支,吐出第三口长气,这才接道:“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三娃子在电话里说,千真万确的,二叔走了。”
“可二叔明明好好的,为啥突然间就走了?”晓菲淡然地接道:“二叔是咋走的,是不是他的仇家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