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男人的声音让人觉得可怕。
她慌道:“没、没有,是我、是我自己捅的自己。”
“哦?那上面怎么会有我夫人的指纹呢。”
“是、是姐姐递给我切水果,不小心......不小心沾上的。”
沈妄问:“那投毒和非法视频呢。”
余清清一颗心就像在油锅里煎炸。
明明男人的语调一直都是淡淡的,可每说一个字,余清清内心的恐惧就会多加一分。
疯子,这个疯子!
她怎么会想到去惹他!
此刻余清清无比后悔,她失控尖叫:“都是我自己干的!和余笙笙没关系!”
沈妄满意地挂断电话,冷眸微微掀开:“现在,我可以带我夫人走了吗。”
警察背脊发凉:“......能、能了二爷。”
余笙笙依偎在他怀里,玩着男人衣襟上的纽扣,娇声道:“老公,我们回家吧。”
沈妄被这一声老公叫的心都化了。
他俯身在女孩额头上亲吻了下:“好,老公带宝宝回家。”
随即侧眸,冷冰冰地看了沈之宴一眼:“今晚去沈家祠堂跪着,不到天明不准起来。”
沈之宴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叔,你说什么?”
沈然道:“二爷让您在祠堂跪到天亮。”
沈之宴忍着怒气,压低了声音:“我凭什么要跪,我做错什么了。”
沈妄眸底阴鸷浮动,抱着余笙笙往外走,冷漠地吐出四个字。
“以下犯上。”
远处,沈妄已经抱着余笙笙走远了。
当真是一步路都舍不得让她走。
沈之宴站在门口,望着那两道你侬我侬的背影,只觉得刺眼难忍。
他以为这一切都是余笙笙逼他回国现身的局,可刚刚,余笙笙和沈妄撒娇了。
她还叫那个疯子——老公。
沈之宴双手攥的很紧,手臂青筋凸显。
这个女人,难道真的如清清所说,为了接近自己不惜勾引沈妄!
沈然余光瞥了一眼,说:“沈少爷,您该回沈家祠堂跪着了。”
沈之宴倏然瞪过来,咬牙切齿的道:“一条狗也配跟我说话!”
沈然面无表情:“狗不用跪着,您用。”
夜色渐深。
沈妄将余笙笙从车上一路抱回家里。
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床上,松手时,指尖不小心刮到了她的后臀。
沈妄呆了一瞬,大掌忍不住隔着布料在上面来回摩挲,仔细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触感。
余笙笙被他摸的不大自在,红着脸瑟缩了一下。
她身上的布料很薄,那双托着她的手,都不需要有什么动作就能感受到传来的滚烫热度。
沈妄埋在她颈间,嗓音哑的厉害:“宝宝,你小屁股变大了。”
以前她这里也很软。
但今日,细嫩如雪,软绵如云,挺翘紧致。
轻轻一攥,凝脂都要从指缝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