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意识到此时正是询问盖花妮关于蛊药问题的关键时刻,于是插话:“婆婆!我冒昧问问,您老人家是不是制作过蛊药?”
她双眼一翻道:“我不知道你说的蛊药是什么东西?草药我倒没少做,但是多是按照来买药的人需要粗加工。 你们要是问我是否使用五毒制造迷人害人的东西,我可以对着太阳月亮誓,没有!”
“那么?多年前乡里一个闺女被一个小伙子下了蛊药,据那个下药的小伙子讲蛊药是从你这里买的,对吧?”
她闻言明显又开始动气道:“是我卖的!怎么了?可你们知道么?那就是几味草药和动物药合成的催情药!就是帮着姑娘小伙入洞房成好事的,没有毒性!至于那小子怎么用我不知道我也管不着!”
小马追问:“那你的徒弟制作过蛊药么?”
她双眼一翻:“我说过了!他学好艺就下山了!在我这里没做过任何坏事!在外面做啥你去问他!”
接着她将那只茶园蜘蛛放进陶罐,起身伫着拐棍,阴阴地道:“今天我破了例,给外人讲了这么多!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黑炭!送客!”
门口蹲着的黑狗闻声立刻站起来朝着几人狂吠,大家哭笑不得,盖花妮居然叫一只狗送客!
大家还是客气的向她话别,她只是点头,一言不。
肥彪从黑炭身边经过时,双方特意来了个碰鼻礼,显示狗和狗之间沟通直截了当,不像人与人沟通那么麻烦。
一行人往山下行去,小马和吴明觉得此行顺利有收获,颇觉高兴,小马还吹起了口哨。
木屋内,盖花妮却心乱如麻!
她从今天来客的问话判断自己的徒弟一定是在外面闯祸了,要是凤三山真是使用自己掌握的养“五毒”的技术提取了毒素并使用,那祸就闯的大了!
她想到自己孤独一生,是凤三山的到来慰藉了自己,使自己有了送终的人!她已经完全把他当儿子对待,对其呵护有加,他把自己当亲妈关心和相处!她眼前浮现出一幕幕“母子情深”的场景!
风三山过誓,一定要为盖花妮养老送终!她内心也不能承受再次失去一个“儿子”的痛苦!自己的男人为救凤三山的父母丢了性命,凤三山却阴差阳错来到自己身边陪伴自己,两家人的命运纠结在一起,两个苦命人生活在了一起,这是上天的安排!
当一行人走完那百米石梯,就要转弯进入一片林子时,忽然林中飞起几只惊鸟,肥彪狂吠起来。走在前面的牛旺田拦住大伙儿停下脚步,几人四下观察,没有任何现,老刘拍拍肥彪的头示意它去侦查,肥彪转了一圈没有现。于是大伙儿小心地进入林子。
大家一边走一边仔细观察四周,看是否有野物活动,牛旺田和老刘分工一个低头观察地上印迹一个抬头看草木的折断痕迹,肥彪也很警惕地边走边嗅。
当经过一片枝繁叶茂的灌木时,忽然肥彪头冲上出狂吠,紧接着一阵阴风,树上枝叶间飞起一物袭击小陈的头部,狗吠声音争取了二秒钟时间,牛旺田和老刘眼疾手快,一左一右同时拉小陈,那物击中小陈的草帽,草帽和那物落都在地上,那物迅昂起头。
牛旺田一看大叫一声:“大家不要动!是竹叶青!”
一听是剧毒蛇竹叶青,大家就像踩了急刹车的车子,都猛地停住身子。
遭遇刚才的险情,小陈已经吓呆了,脸色煞白。
肥彪也如临大敌,狗毛直竖,喉头呼呼有声,一双狗眼死死盯着蛇。
大伙儿的眼睛都盯着在地上的竹叶青,只见这是一条近一米长的成年蛇,头部不停左右转,似乎在研究这群人,考虑下一步要袭击谁。
吴明此时犯傻低声道:“这惊蛰还没有到,蛇就苏醒了?”
小马和老刘急忙都竖立食指到嘴边示意他不说话,吴明赶紧闭上嘴点点头。
老刘和牛旺田交换着眼神,牛旺田从登山包里慢慢拿出矿泉水瓶、面包、毛巾和瑞士军刀等物,一指老刘侧面,老刘点点头然后微微晃动手中的砍刀。
牛旺田开始行动,先是矿泉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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