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赶紧再次充当医生,从小马的登山包里又拿出“三宝”,拿出褐色药丸,和着牛旺田的甘草汁,喂老刘吃下去。
牛旺田嘴里骂骂咧咧到树下寻找那只大蜘蛛,转了一圈没找到,又骂骂咧咧返身。
转眼之间,四人折了二人,愤怒在四人眼中燃烧。牛旺田依然骂骂咧咧,动手折断一根约二指宽二米长比较直的树枝,掏出瑞士军刀开始切削。大伙儿一看就知道他在制作简易木棍,准备着找放蛊的人朝其身上招呼。
小马担心他贸然独自一人追下去,于是口齿含糊但大声道:“蛮牛!别-别追!”
他闻言翻翻白眼,不回答。
老刘此时冷静许多,接话头道:“马警官的意思我明白,此人手段毒辣,又熟悉地形,再追下去不是上策。还是我们聚在一起等待增援。”
见老刘也这样说,牛旺田思考一下,举起木棍向天长啸几声,然后靠拢过来。
于是大家聚在了一起,牛旺田手里拄着木棍,吴明拿着瑞士军刀,一前一后防卫。
这一地段不知道什么原因,手机信号十分微弱且时断时续。小马叫几人都掏出手机轮流打给派出所,结果只有小马自己的手机二次短暂一、二秒钟联系上了所里便信号中断。但是小马知道小陈和齐所长在不停联系自己,因为显示外面打来的中断的电话有小陈的有齐所长的。小马只好把四人面临的情况和所在的位置写成短信,一一遍遍送给齐所长和小陈,期待能收到。
吴明再次检查二人伤口,现二人中老刘的左手掌伤口肿胀的更厉害了,皮下的组织开始黑且向下延伸,而小马的身体麻木感范围又扩大到了肩背和胸口。
他真的慌了,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两人,右掌一下下拍着自己的脑袋,脑海中搜索着解毒的知识,可是依然没有灵光闪现。他只好拿毛巾紧紧系住老刘的左手腕部,期待毒性作缓一点,又取解毒丸药给两人又喂了一次,还把剩下的一瓶半矿泉水全部叫两人喝下去,期待稀释血中毒药。
等待的时间对于等待着总是是漫长的,对于困守的四人是如此,对于在山崖上潜伏偷望的凤三山也是如此。他期待着二人尽快出现症状,一解心头之恨。可是出乎预料,两人还没有大作,没有出现倒地昏厥颤抖等明显症状。他十分纳闷,忽然想到吴明给两人喂食的药丸和喝的牛旺田拿出来的那瓶黑乎乎的液体,猜想一定是解毒药之类的,大大延缓了毒性作。
他右掌狠狠拍打地面,心里恨恨道:“你们是在和我斗法么?老子手段多得很!你们不怕毒虫,我就来毒草!”
他起身钻进林子,走了大约二百多米,盖花妮的木屋出现在眼前。这条后山的山路正是来这里的捷径,只有他和其他采药人知道。
他走进小木屋,轻车熟路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绿幽幽的液体,又拿出一个竹制的水枪,一并装进背包。
他转身出屋时,不小心踢翻了一个空瓦罐,瓦罐在地上滚了几圈碰在另外的一个瓦罐上,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很快,前面的屋内传来盖花妮惊喜的叫声:“三儿!是你回来了么?”
他愣了一下,听着她拄着拐棍敲地一下下接近的声音,心里在斗争。但是他终于摇摇头,一跺脚,窜出门去一头扎进了山林中。
他听着身后越来越远的“三儿!你在哪里?”的呼唤,热泪夺眶而出。
盖花妮站在小木屋里扫视一番,眼前是五个空的罐子正是装“五毒”的,抽屉被打开,少了二瓶玻璃瓶,一瓶装着毒虫防护液,一瓶装着植物性**。
她立刻明白,刚才一定是凤三山回来了,只有他有这间屋子的钥匙,只有他知道哪五个罐子装着五毒,只有他知道哪二个玻璃瓶装着毒虫防护液和植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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