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娱不惜时光逝,练功的日子总是充实而又忙碌的,朝木最近忙着把黄老头黄师傅留下来的干草药练成药丸,到是没什么时间看着自家娘子在忙什么,想着哪些药是可以练成可以日常药的,那些已经练成的还需要进一步做处理的,看着眼前杂乱的药草,真是符合黄大仙的做派啊,完全没办法好好分类,只得任命干活,尤其是晒干的药草,样子都差不多,还要自己来尝味道来分别,想必这也是顽皮的黄老头给自己留的考验,不过幸好自己前两天有准备,拿出怀里的小瓶,倒出两粒服下,一般的相克的药性都是可以化解的,只希望晚上的时候自己能站着出去,不让自家娘子多担心,虽然交代好了,但是意外总是不可预测,叹了口气,就撸起袖子开始干活了;
暮雨见朝木进去好久都没出来,又想到阿木之前的话,想着自己也认识一些,呃,是一点点啦,本想进去帮忙,但是被朝木三言两语给哄住了,
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自己来就好,万一自家媳妇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办,一般的药草是耐不了何,可是以黄师傅的个性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所以暮雨说要出门的时候朝木也没仔细问,就算是山上也被这一屋子的药草要来的安全,朝木倒是完全没料到暮雨会碰见什么人,不然是绝对不会那么放心的;
最近几天,暮雨倒是没怎么朝朝木傻了,而忙于练功的朝木也没现有什么不同,家里的饭还是一样香,娘子也还是事事都周全,一切都是有条理,都在按之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暮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好像心里有点慌,对周围的环境变化也更敏感了,早晨在山上练习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的,在打猎物的时候力气也总是脱离控制,家里的肉丸子但是越来越多了,在吃了三天的丸子汤之后朝木的脸色都变得有些奇怪了,看来自己真的是有病,可是,身体也没什么不舒坦的地方,饭吃的比之前更多了,还是再过两天看看,打定好注意之后暮雨就想着看天气还不错的样子把家里的被子拆下来洗洗,
平日里自家衣服都是用自家的井水洗的,看着盆里堆满的被禄,暮雨想想还是到河边去洗好了,那边地方大,乘着太阳不是特别大的时候,暮雨就跟朝木招呼了一声,来到河边,看着一个人都没有,倒是一路上过来有不少人在地里忙活,想着自己脑瓜子真的是太久没使了,早上不洗偏大中午的洗,算了,反正都来了,也不能白跑一趟,想着就举起棒子开始敲打,
看着河流的水往一个方向去,远处出村的那副桥上也是冷冷清清,似乎是不是作为一个桥而存在,更多的是为了应景一般,平常村里人为了少走路,翻山的倒是比走桥的要多些,这会儿,桥如同在洗衣服的自己一样,但是显得有点独立,拍拍脑袋,泼了把水到脸上,这回倒是清醒了很多,再胡思乱想下去指不定会出现啥呢,
这方暮雨准备专心洗被子的时候,耳朵里就好像传来一阵哒哒哒的声音,暮雨以为自己是晒太久都出现幻觉了,手上的动作不由加快,得赶紧回家,不然中暑生病了,朝木给自己开的药可不会少,黄老头给人的药丸虽然味道古怪,但是好的快啊,阿木就非得报药丸全部做成一个味,苦,而且你要是不听话讨价还价,那苦味还可以再上两个等级,真的是没有最苦,只有更苦,想到自己上次一个喷嚏就被自家的小大夫开药,想到那味道就抖;
果不其然,等暮雨收好准备起身的时候,那边桥头居然出现了一头驴,暮雨擦擦眼睛又走近看了看,果然是啊,自己原来没幻听,这驴全村可就村里头一条,还是共用的,平常可都宝贵的很,只有在集会的时候用来托货物,眼前走过来的驴的上面居然坐着一个老头;暮雨自从学了师傅给的那些奇怪的功法后,眼界倒是开阔了不少,老远就能看到嘴里叼着根草的老头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
等到人家停在暮雨前面不足十步的时候,暮雨还是震惊的不行,第一次有人用驴拉人,驴不是用来驮货物的吗?看看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又看看驴,近看才现这驴居然还挂了铃铛,真是奇怪,
“壮丫头,嘿,回神了,你们这里是什么地啊,”白胡子老头看着眼前的呆呆的壮丫头,觉得真的是活久见,这么结实但是,看起来挺好骗的样子,呃,是心肠挺好的模样,想必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再风餐露宿了,脸上的笑也就不由的放的更开了,
暮雨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胡子,没忍住一把揪住,
“啊,你干什么,你这丫头,问你话,你揪我胡子干嘛?”
“不好意思哈哈,老人家,你是哪里的啊,叫什么名字啊,这里是四季村,我叫暮雨,“暮雨对这种胡子白的老人家总是感觉特别亲切,不然之前怎么会老是帮黄大仙免费采药,老人家就应该好好尊重,看着眼前白的像雪的胡子,暮雨刚刚只是为了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会儿被人家逮住,只得赶紧转移话题,一点警戒心都不剩了,心虚的很;
“我啊,姓刀,你叫我老刀头就好了,我是来找走丢了的徒弟,大概长得像个小白脸,不喜欢说话,而且还整天冷冰冰的饿,不说那么多了,找了那么久不急这一会,壮丫头,你家离这远不远,我都好几天没吃顿热乎饭了,你们这里环境是不错,可是也太偏僻了,不过这里的水看起来不错,不然也养不出你这般水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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