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一只眼了,其实那个是算不得真正的酒,更多的是称之为药,现在自己手里的酒可是真正名副其实的酒,朝木自不会让那个暮雨贪杯,可是自家媳妇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朝木倒真是没什么抵抗力,只得给倒了一小杯,至于白胡子,本来朝木的意愿也是给他接风的,再多的也不会多阻拦老人家,
白胡子好久没有喝到这么的酒,这也算是白胡子此生不能割舍的大爱之一,具体有多少大爱,白胡子自己是也说不清楚的,反正大爱嘛就是能时刻记住且想念的,譬如酒,譬如-扯大话,
朝木看面前的两人有酒助阵之后更是天南地背地扯个不停,自己倒是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先填饱肚子再说,自家媳妇这样子似晚上可有得闹了,另外,朝木看着站在已经爬到树上唱起清平调的白胡子,心里倒是不担心会摔下来,只是在庆幸家离的远,旁边没什么人家,不然肯定上去劈晕某人,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枝红艳露凝香,**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树枝上是一个胡子在飘荡,声音在飘空的白胡子神仙是也,
暮雨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是飘飘忽忽的,见半空中站着一个胡子飘逸的老神仙,抓着朝木的手就要上树去抓,
看着一大一小,一老一少,这会神志不清的模样,朝木先见之明的没喝酒,虽然是好酒,但什么都比不上怀里的人儿,朝木轻声劝道“好,木头,我上去给你抓神仙,你先会屋等着好不好”,朝木横抱起怀里不安分的人,回屋给笨拙地给暮雨洗漱好,把暮雨哄好睡着后就轻声退了出来;
院里树上的神仙已经下来了,刚刚那醉醺醺的模样完全不见了,朝木知道白胡子酒量好,倒是没想到会这般好,地上的酒瓶子已经东倒七歪的,可人还端坐在凳上岿然不动,朝木知道这人是在等自己,也不说话,就那么站着看着白胡子;
白胡子本来是在准备措辞,以为自家徒弟这会见刚才自己借酒消愁的真实会安慰自己几声,可是没想到就换来冷眼相对,看来刚才那番完全就只是逗了那壮丫头,眼前这冰山还是得专人专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冷遇而感慨还是为下面要说出来的话而感慨
“朝木,你已经看了那封信吧,你外族家的状况是四面楚歌啊,之前是本想替你父母摆平,不想你太多暴露在那些人的视线中,可是现在已经行不通了,你已经被那些人盯住,之前你相比也看到一些人在附近的大城镇游荡,迟早会波及到这里,之前实话说我是对你这么早娶妻有些看法的,可这丫头实在是不错,你要尽早离开这里了,那丫头你也可以带上,我会送你们到临城,接下来的路就要你们自己走了,”白胡子严肃地说完这些回房了,也不等朝木的回复,因为人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
朝木也没有回答,在拆信封的时候已经有了决断,之所以迟迟回复就是怕暮雨得不到肯定,现在只要得到白胡子的肯定,那些人就不是什么问题了,至于要怎么和木头说,才是朝木现在头疼的;晚上,夜美酒美,可是人生难十全,有时候,为了一些事和人,我们必须在世中周旋,不由己也不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