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一个小小的女子,如何就危害到他的江山社稷了?这分明就是有人见不得她好,不容许她嫁给他!
秦轶一一扫过底下一片跪地恳求的大臣们,面上冷冷一笑,大步甩袖离去。
底下一干大臣叹息不已,“唉,王上定是被妖星迷惑住了,竟做出此等荒唐事来。”
“妖星果真厉害!才不过短短的几日,就让王上如此维护,这要继续下去,我大秦还不知得给祸害成什么样子!”
“是啊,这妖星一定得除去!否则我大秦永不得安宁!”
回了寝宫,秦轶就看见姜容懒懒地靠在榻上,一手拿着一册书,姿态闲适慵懒,另一手时不时从旁边的碟子里拿一颗梅子塞进嘴里。
姜容吃完一颗梅子,伸手去摸,结果摸了半天没摸到,难道吃完了?
她偏头一看,就见秦轶手里拿着碟子含笑看着她。
“给我。”她伸手够了够。
秦轶走过来将她抱到腿上,拿了颗梅子喂进她嘴里。
看她红唇一动一动,他心就痒痒起来,又拿了一颗,送到她嘴边,却并不喂进去。
等她不自觉偏头去咬时,他却低头将梅子吃进去,再哺到她嘴里,顺便将他渴食已久的唇瓣从里到外好生尝了一遍,这才餍足地将脸埋在她颈窝里,与她一同看起书来。
被他这样闹了一遭,姜容哪还有心思看书?眼睛盯在书页上,半晌都翻不了一页。
秦轶也没提醒,他目的本就不在书上,而是想多与她相处一会儿罢了。
“阿容……”他忽然轻声唤了她一声。
“嗯?”她索性丢开书籍,转过身来挂在他身上,“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秦轶圈着她,抵着她额头,“今日在朝堂上,有人说你是妖星,时刻影响着我,窃取我大秦气运,要我将你交出去。”
姜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们怎么不说我以色侍君,惑乱苍生呢!”
见秦轶面色冷凝,她偏头看他:“难道你也以为我是什么妖星?”眼中有着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紧张。
他闭上眼,与她更贴近了一分,“我情愿你一辈子祸害我。”
姜容眼中不可抑制地漫上一层水光,唇边绽开了一朵笑容。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细细地吻他,从眉心到眉骨再渐渐往下,最后来到他的唇,有点笨拙地伸出小舌,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唇形。
待秦轶要来吻她时,她却笑着躲开了,还伸手将他的嘴给捂住,另一手推他,“他们是不是还说,因为我你这个王上懈怠了许多?嘻嘻,这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你还是快去处理政事吧,免得又要被人说嘴了。”
秦轶却不放开她,执意与她好生亲热了一番,才粗着气道:“不必理会他们的胡言乱语,阿容如何,我自知。”
姜容斜眼看他,“你这样,倒真有些像是昏君了。”
秦轶脸色一黑,“敢说我是昏君?嗯?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狼扑过来,一把抽去她的腰带,挠着她的咯吱窝。
姜容痒得“咯咯”直笑,不住求饶,“王上恕罪,小女子不敢了,不敢了……”
秦轶忽然停了下来,撑起身子直直看着她。
此刻身下的娇人儿钗发散乱,眼波如水,嫩脸如莲,玉体熠熠,雪峰挺立,他愈看眸色愈沉,气息愈急,某一处愈是鼓胀硬挺,灼热难捱。
姜容意识到不对劲,抬脸看他,不由被他这似欲吃人的目光吓了一跳,兔子一般跳了起来,就要越过他跑下去。
结果秦轶手一拦,便将人给整个抱了回来,向榻上摔去。
这一摔,姜容本就松垮的衣裳就此脱落开来,半挂在身上,要落不落,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胸前的兜儿狠狠晃动了两下,里头两团雪兔似欲挣脱开来一般,激得秦轶低吼一声,直接覆身而上,一手握住了一团软玉,一手沿着她腰线作乱。
低头就咬住了她一颗相思玲珑豆,带给姜容一阵颤栗,身子忍不住弓了起来,却仿佛主动将美味送至他嘴边,诱君品尝。
“秦轶……秦轶……”姜容抓着他的肩背,轻唤出声,似撒娇,似低泣,似拒绝,似邀请,声音婉转多情,引得秦轶愈发沉沦。
翌日吃过早饭,姜容将张伯舆唤到近前,“最近宫外发生了不少怪事,你听说了吧?”
张伯舆点头,小心地瞅了她一眼,试着宽慰道:“夫人不必忧心,那些不过都是愚民的无稽之谈,王上已经处理妥当,朝野上下再无人敢私下议论,夫人宽心便是。”
姜容笑了笑,“深宫无聊,我不过是跟你打听一下罢了,你且跟我说说,好让我打发一下时间。”
张伯舆见她面色无异,便娓娓道来。
听完了姜容拿出巴掌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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