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幻月狡黠的转了下眼珠打算帮帮他。
“齐家主,得亏您有这护体玉牌,要不然令公子这病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你确定这办法能行?别到时候这病没治好,却把我的宝贝给毁了”。
“请齐家主放心,凌某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做没把握的事,毕竟这不管是人还是玉,对您来说都非常重要,再说了我整个人都押在您这儿了,以您的实力还怕我跑了不成”。
这齐家主本以为幻月是想多讹他一些钱的,没想到他要的竟然是他的护体玉牌,而且还是给他儿子用,让他没办法拒绝。
这个反转让他一时消化不了,只见他闷着声,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这时,齐涌的母亲哭哭啼啼的埋怨着,对齐家主说了一通,大体意思就是说救自己的亲儿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哎呀,你别再哭了,这人还没没呢,倒是快要被你给哭没了”,他生气的甩了下衣袖说道。
“唉!”,只听他长叹了一口气,似乎做了个非常艰难的决定,开口说道:
“好吧,那就依你说的,用我这护体玉牌来救我儿子,不过我可先跟你说清楚,你最好是有百分百的把握,要是你敢白白浪费了我的玉牌,我可不会轻饶你”。
“齐家主请放心,凌某定会全力以赴的”。
幻月心想,你儿子我当然是会治好的,只是这护体玉牌嘛......
幻月走到旁边的书桌前,拿起笔迅速的在纸上写下一长串的药名,其实她是随便写的,反正都是些吃不死人又比较难以下咽的苦药,写完她将药方递给一旁的齐家主说道:
“这是我开的药方,劳烦齐家主帮我备齐,还有帮我找个药炉,我要在房间里直接煎药,以便更好的观察病情,还有这玉牌......”
幻月伸出手,显然是向他要那玉牌,齐家主很不情愿的将护体玉牌从乾坤袋中拿了出来,刚要递出去,突然手又撤了回来。
“等等,我这玉牌可以抵挡结丹初期的两次攻击,这么难打破,你要怎么将血滴拿出来”。
幻月拿出一瓶药剂对他说道:“我这里有一瓶腐蚀剂,能腐蚀玉器,到时候将这液体围着玉牌中间倒一圈,血滴就可以拿出来了”。
“那这玉牌先放在我这,等你要用的时候我再给你”。
幻月心想,真是多此一举,到最后还不一样是我的。
“好,我治病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你们都先出去吧,等有事我在叫你们”。
不一会儿,药方上开的药和药炉就送来了。
幻月在屋里将药一股脑的全放到里面熬着,自己却在桌子上捣弄着什么。
弄完之后,她走到床前,在齐涌身上找到之前银针扎进去的地方,调动灵力气息朝外一吸。
只见银针被吸了出来,悬在她掌心上,她将针收好之后便出去将齐家主喊了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将玉牌放到幻月手上,幻月接过玉牌之后喊了一声“不好”。
齐家主吓了一跳,以为玉牌出了什么问题。
只见幻月指了指药炉,原来是药罐里的药溢了出来,他转身将药罐顺手端了下来。
趁着这个空档,幻月赶紧将手上的玉牌给调换了,然后装着一副没事发生的样子,开始取玉牌中的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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