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想过……一个人去打一场战争?
此时在为数两万风火忍者联军的两百米处,端坐着一个黑发白衣的青年。他端坐在石椅之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我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睛,却仍能感觉到那阴冷的眼神。
在他的身后,是灰烬的森林,大风吹过时,会吹起黑色的灰烬,如丝如缕。木叶的俘虏们被淹没在了那随风飞散的黑色的灰烬中。
他们在黑色的灰烬中哭叫,痛骂,祈求,剧烈咳嗽着,那是恍如末世的画面。
在我的身侧一个我不认识的忍者失声痛哭。
“小路!”
他痛苦地叫着这个名字,我想俘虏中应该有他的儿子或者女儿。我头一次为我还是单身而感到庆幸。
我们此时所处的地方名为葫芦谷,三代火影称它为耻辱之地。近一千八百三十五名木叶忍者葬身于此,忍术的痕迹依旧残留在大地上。那被烘烤成玻璃的泥土,提醒我在这里木叶忍者曾面对怎样强大的敌人。
俘虏们跪坐在地,跪坐在独自一人面对风火联军的青年的身后。
然后,我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指,那声音不大不小,违反常识地跨过两百米的距离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然后……我听到了一起响起的爆炸声,木叶俘虏血肉化为的血花在黑色的灰机中绽放,就如同那传说中鲜红的曼陀罗花开在地狱黑色的土地上的场景。
爆炸声像过年时的整点,一起响起的礼花声。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产生如此可笑的联想。此时我就像随波逐流的落叶跟随着愤怒的忍者部队向前冲去。
足以轰去一座小山的忍术层层叠叠的由忍者联军向那对面唯一的忍者释放。一些忍术在还未到达目标前都和同伴的忍术相互碰撞爆炸。
然而那些雷、火、水、风的忍术却被面前那仍然端坐的人吸收了。忍术化为四色的漩涡,及其快速地消失在了他的掌心。
黑压压的忍具在忍术之后紧随而至,它们穿过那人的身子,激起水花,将那人端坐着的椅子碰撞得粉碎。
没了椅子后,那人站起了身子。
他抬起了右手,那刚刚吸收了无数忍术的右手。然后……雷、火、水、风四系忍术从他的掌心飞出,轰烂了忍者部队阵型。
我与其他忍者一样寻找掩体,趴在了忍术轰炸出的巨坑里。
土块砸着我的脸,随后一个重物砸在了我的身体上。我的血肉从我的脸颊缓缓留下,充满了恶心的粘稠感。
我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这个倒霉鬼被忍术击中了!我惊恐地推开他的尸体,爬出了巨坑。两百米的距离对忍者来说只是不到十秒的功夫而已。
很快,冲在最前面的强者们开始与那可怕的青年短兵相接。
就在此时,我看见了那青年凭借着琉璃色的翅膀飞舞到了忍者上空。他恍如神祗一般地俯首着我们。
他的手指向天空,于是天空中出现了一柄柄鲜红色的水晶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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