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阵法虽说是个残阵,不过照目前来看,估计还有点用!”张子明沉思道,“你看这些千魂精,在咱们把整个纹路全部抠出来时,完全乱了分寸!连地上的小七关都失了效!”张子明把鱼肠剑拔了出来,崩立的铜钱全部倒了下去。≥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张子明疑惑道。
对于在墙上摆阵法,道家认为,纹路只能作为符来使用,也就是说,在某种刻画下,以及摆阵的人利用纹路来制动某种东西,比如说生气,阴气,阳气,这是直接在墙上刻,还有种摆阵方式是利用某种载物作为阵法的主体,最好的就是玉,把玉石做成小阵法镶嵌在墙上是邪教人惯用的套路,因为在茅山,全真这些道家门派里,害人的阵法不多,尤其是摆弄在墙上的阵法,像这种阵法,在周辽嘴里扬言说能与十万大军同归于尽,可想而知,此阵必是邪阵。
但在道家认为,摆邪阵害人,对自身也有非常大的伤害,尤其是自己改造的阵法,折寿就不用说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如果说周辽的这个阵法一旦摆成,就算他自己不用精血开阵,甚至还不等他开阵,折寿也能折死,所以周已经是抱着必死的心。
再者,像这样的阵法,即使是残阵,在没人破了的情况下,过个几百年,威力还是有的,所以说,乱碰这个阵是绝对行不通的,但是要想把这些千魂精除掉只能在阵法上下手,与其当下情况可以说是骑虎难下!
你说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更不可能等着那群专家下来,钻进来一看,嘿,满地跟屎一样的东西,在地上乱碰乱撞,那还不惊世骇俗!
“这纹路我越看越觉得在哪里好像见过!”叶炳风盯着石墙看了半天,终于吐出这么一句话,“子明,你还记不记一种针对阴阳走势的法术?”
“阴阳走势的法术?”张子明皱着眉头沉思。
“对,这个阵法把纹路刻在墙上,虽然不知道这个墙是个阵法的载体还是真正的一个墙,但我现,这阵法主要就是针对阴阳走势来的!”叶炳风道。
“针对阴阳走势的法术……”张子明忽然一惊,“你是说李万杉的天荒衍典?”
“很有可能!”叶炳风沉思道,“不光是天荒衍典,里面应该还有降头术!”
“这……”张子明记得刚才叶炳风好像说什么纹路挺熟悉,猛地看上去,张子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惊讶道:“哎,我想起来,几年前在济南常乐摆的那个宿骨台里面,画的图案就是这种纹路!”
“这周辽也是个奇人啊,敢把降头跟邪术结合起来的用?!”张子明拉着詹姆士跟叶炳风就要往外走,“师兄,詹爷,快走吧,这阵不是咱们能玩的了得!”张子明现在想起那宿骨台心里就虚。
“子明,咱们走了这里早晚会成为祸害,到时候就是几个千魂精那么简单了。”叶炳风转回来继续盯着墙壁上的图纹,“这上面的降头应该失效了,就算有用这也是个残阵。”
“师兄啊,邪教的残阵也不是闹着玩的!”张子明顿了顿,似乎有了什么想法,“师兄,要不咱们三个加把劲把这些千魂精剁掉算啦!”
“叶,我认为这是个好想法!如果实在没有把握,这也许是我们最后的办法,到时候把这些东西一把火烧了!”詹姆士也在一旁附和道。
“火…火?用火烧……”叶炳风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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