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胆子真不小,要不是那口真阳涎盖住了玉渣吸引怨气,被重庆公主察觉出来的话,恐怖事情就麻烦了!”叶炳风点了一根烟,重吸了一口,其实叶炳风一开始的本意是不管那块黑石头是玉还是别的东西,直接让张子明毁掉,没曾想张子明留了下来,心里都替张子明捏了一把汗。
说实话,现在被叶炳风这么一说起来,张子明心里还真是一阵后怕,如果万一真阳涎没盖住阵法,那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尤其是想重庆公主这种亡魂,对怨气阴气的感应非常敏觉。
“哎呀师兄,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张子明把跟李向东砸黑石头的经过说了下,听得詹姆士和叶炳风直发愣,“要不是我看出来了其中的道道,咱们都得完!”
“还真有你说的这么邪乎?”叶炳风也只是在看茅山术上的野史中看到有这么一段关于道家机关的记载,其实在茅山上记载,阴阳机关是依照鲁班神斧门里面的机械术而改造,而且这种机关术在当时非常盛行。
说到这里,当初叶炳风几人下曹操墓的时候,那六条黑龙上面的机关就是属于阴阳机关术,其中只是夹杂了机械术而已。
“邪乎?说起来不知道的在那种情况下麻了爪,幸亏是我,换做是詹姆士跟你的话,弄不弄得开还不一定!”张子明说话的同时瞥了眼詹姆士,“詹爷,听说你们被那群专家给按住了?”
“哦!张,你去哪听到的这事?”詹姆士疑惑的目光看向叶炳风,叶炳风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俩就甭管我听谁说的了,对了,那娘们的尸体怎么样了?”张子明问道。
“已经让李队长去问了,中午估计有结果!”詹姆士看了眼手表,“才十点钟,估计刚刚往回走。”
“唉,说句实话,咱们三个真是吃饱了撑得,闲的多管闲事,现在事都解决了,把咱们亮在一边不是?用咱们了天天在屁股后边粘着,放个屁也不嫌臭!”张子明把手里的玉渣往桌子上一扔,继续道:“这倒好,弄了这么多天,饭吃不饱,觉睡不好,到头来那么多古董一个没捞着!”
听到张子明的牢骚,詹姆士指着桌子上的玉渣,“这不是还有一个吗?”
“嘿,这邪乎玩意还是您留着吧,我跟师兄可真不想要!”张子明抓起玉渣塞进詹姆士的口袋,“詹爷,这玩意到了晚上还会招些“人”来跟你作伴,多好,快拿着吧!”
“算了张,这玩意我对它有种不好的预感……”詹姆士把玉渣拿出来放在书桌上,对着叶炳风问道:“叶,这东西留着还是毁了?”
“暂时先留着吧,或许以后还有用!”叶炳风用赦笔沾上朱砂在上面画了个聚阳符,“有个聚阳符应该没什么事!”说完把玉渣扔进抽屉里。
接近中午,张子明开着车去接辛秀曼下班,而叶炳风和詹姆士利用接孩子放学的时间,跑了趟商场,这次虽然避过了周末,但也正好赶上下班,人流量就别提了……
詹姆士走在前面,叶炳风在后边领着叶辰逸,废了牛鼻子劲挤到商场里面,三人直接上了二楼电子区,至于为什么来电子区,因为这段时间叶炳风一直在眼馋詹姆士的手表……
现在这种年代可不是点根香看时辰了,叶炳风当然也知道,不过碍于这段时间很忙,所以没来得及买,上次还不容易来一趟,还给忘了。
按詹姆士的话说,像咱么几个戴手表,一是要显得大气有腕,二是,不能太廉价,像那种五块钱两个的地摊货就算了,三是要有绅士范,尤其是到了叶炳风这种年龄,正是彰显绅士的时候,所以,这几点算了下,一定要买个国外进口的,在叶炳风听到进口这两个字时,脸都黑了……
如果放在三四天以前,就是一家人来逛商场以前,买个几千块的手表叶炳风挺多也就肉疼一下,过两天就忘了,可现在不一样啊,自从被杨静知道叶炳风拿钱不当钱,当废纸的花之后,全部身价以及银行卡没收,出门只给二百块钱,多了一分都没有,至于私房钱,想都别想,甚至黄英成给的黑卡都让杨静给没收了去……
“你看你干的好事,行了吧,以后别想再让我给你买东西!”叶辰逸在眼馋一双球鞋,看到拖着叶炳风死活就是不走了,如此一来,叶炳风也来了脾气,要不是自己这倒霉蛋儿子守不住口风,自己身上钱的哪能被杨静没收!
“爸,就三百块钱,这是最近刚流行的一种,我们班今天还在讨论这双球鞋,如果我第一个穿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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