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着碗的白川看着在半空中扑腾的小游方临,心里想着自己应该可以安静一会儿了。
可才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小游方临又开始啃起了白川的头发了。
“游方临,你能不能赶紧变回来啊,这都一个月了。”
白川把小游方临从头上拽了下来,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
“现在你是享受了,所有的活可全压在我和九天身上了。”
“我堂堂一个宰相,现在成了一个酒馆跑堂的。”
白川叹了口气,放开了小游方临,摇了摇头又低下头洗碗去了。
半空中的小游方临看着一边洗碗一边叹气的白川,停住了准备去咬他的动作,闷闷不乐地飞走了。
城南的朱翎街人来人往,灵泽酒馆还是一如开张那天一般的热闹,毕竟收费少,酒菜还好的地方,全临方城的可只此一家。
一身布衣的九天正端着菜穿梭在客人与后厨之间。
咱们的刘师爷正坐在酒馆的角落里和胖镇长说着些什么。
客人们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门外的行人也一如往常一般。
整个小镇一片祥和。
没有人留意到南城门开了,一群甲士正在处理着士兵们的尸体。
整个白灵街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城门处的几名甲士。
此时在南城门外的林间官道上,一群骑着黑马的甲士正冲着大开城门而来。
他们胸前的铠甲上铭一个震字,每个人都是左右手各持一柄长刀,戴着厚重的玄铁盔,只露出了两只眼睛。
随着他们接近,马蹄带起的尘土终于让另外几处城墙上的士兵发现了不对劲。
可还没等他们做出反应,先前潜入进来的甲士,一人一刀,利索的处理掉了他们。
当骑马的甲士冲入城内时,居民们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柄柄长刀就已经将他们的生命夺去。
百姓的鲜血染红了街道,甲士的吼声惊醒了发愣的百姓。
“土匪进城了!土匪!”
一名少女一边喊着一边试图跑向不远处的县衙,才刚刚喊出一句,她的人头就已落地。
那一幅惊慌的表情,永远的定格了下来。
“男的一律杀光,女的50岁以下的掳走,剩下的也全杀了,两个时辰内,我要看到这城成为死城,听懂了吗。”
一众甲士在得到命令后,开始在城里肆意地收割人命。
五百人的马匪,个个都是拥有印照的人,一个人口只有两千的小城的士兵,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排排木架子,一刀砍下去便是。
这群马匪也些来头,要知道驻扎军队前脚才走没几天,他们就来了,说他们是临时起意都不会有人信。
小镇的广场上,仅剩的十来名士兵护着他们身后的百十名百姓,看着步步紧逼的马匪,士兵们的眼中也充满了恐惧。
没有人不怕死。
胖镇长已经死在了他们的前头,此时胖镇长的脑袋正在那为首的马匪手里。
“投降吧,我们可以破例放你们一条生路。”
“如何?”
马匪的语气充满了不屑,手中的长刀反射着森森的寒茫。
“呵,如何?如果我杀了你的妻子,孩子,家人,朋友,然后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你去当狗。”
“你觉的如何?”
一名士兵攥着手里的长枪,对着马匪不屑的笑了笑。
“这么说,你选择去死啰?”
马匪挑了挑眉,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刀锋反射的寒茫让人心悸。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艹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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