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诗柳今日可开心了,原本正服侍太后娘娘用饭呢,谁知道太后突然就跟她问起了皇后的事情,说皇后怎么连着三天都没有想到要向自己来行礼问安。
她也全部都是实话实说,皇后被皇上百般疼宠,早就在宫中嚣张惯了,谁的面子也不给。
虽然太后娘娘回宫了,但是她身为儿媳,也有向长辈每日行礼问好的礼节。
戎颖本来还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皇后的。
可皇后却全然不顾这些,三天都没见过她的人影,甚至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这可把戎颖气坏了。
听说了皇后每日都陪着皇上在御书房,戎颖也火上心头,她就要在皇上的面前好好问问这个皇后,眼中究竟有没有她这个母后了!
戎颖气势汹汹地带着诗柳走进了御书房,诗柳当然也乐得看这个热闹。
太后娘娘毕竟也是皇上的生母,皇后不尊敬太后娘娘,这也是不给皇上面子啊,诗柳也想看看云安歌如何应付太后娘娘的刁难。
墨景宁看到了戎颖怒气冲冲的样子,愣了愣,说道:
“母后,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母后。”
云安歌也站起来朝她行了一礼。
谁知戎颖根本就不领她这个情,一甩袖子道: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吗?!”
墨景宁示意她坐下,说道:
“母后此话怎讲?难道是与皇后有什么误会嘛?还请母后不要动怒,有什么话大家说清楚便是。”
戎颖坐了下来,声音中依然含着怒气:
“宁儿啊,母后知道你是个孝顺的,自打哀家回来之后,你就日日来探望我。
可是皇后,不说她作为一国之母,就算是作为哀家的儿媳妇,却一次都没有来过哀家的常德殿。
都过了三天了,哀家都没见她来过行礼问好,你说,她眼里是不是没我这个母后!”
墨景宁愣了愣:
“原来是这件事啊。”
还没等云安歌回答什么,墨景宁就用眼神制止住了她的话,他对戎颖说道:
“母后啊,说到这个,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看在皇后怀着身孕,行动都十分不便了,所以才免了皇后每日问安的事情。
只是儿臣公务繁忙,原本是要告诉母后一声的,没曾想忙忘了……”
云安歌知道墨景宁是不愿意看到她与太后发生言语上的冲突,才会把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她的眼神暗了暗,看在景宁的面子上,她就不说话了。
戎颖听了墨景宁的话,也知道他这是在为皇后找借口开脱,心里也十分不爽。
皇后怀孕了就有这么金贵吗,人家的媳妇,就算是怀孕了,也必须晨昏定省,向长辈行礼问安,宫中的礼节,难道说废就废了?!
“那皇上的意思是,皇后怀孕了就不需要行礼问安了?”
墨景宁叹了一口气,说道:
“母后,如今朕已遣散了后宫,那些繁杂的礼法也没必要遵守,都是为了过的方便,不是吗?
若是母后想要人向您每日行礼问安的话,朕再派一些宫女过去,母后想如何吩咐便如何,可好?”
墨景宁这番话也是在指责戎颖太过多事了,甚至是在说她非要为难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