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渊夫妻被囚前自报上官羲的朋友,后来以讹传讹,欧阳剑以为石室被囚的真是上官羲的朋友,特意告诉了上官羲。
无论什么原因使他错进此洞,但他既进洞,就不能不救李儒渊和王艳华。上官羲道:“李叔叔、王婶婶,原来是你们!”
李儒渊和王艳华早就认出了洞里出现之人是上官羲,但见于他也感愧疚,未好意思上前说话。见上官羲和他们说话,而且仍称他们叔叔和婶婶,赶忙走上前。李儒渊拉住上官羲的手道:“上官贤侄、你怎么也被囚进来?”
上官羲道,“我不是被囚,是进来救……救你们的。”他说冲了嘴,但是当着王艳华的面,说进来是为救别人又不好,只好顺嘴说是救他们。
李儒渊又喜又愧,红了脸道:“上官贤侄对我们这样好,更让我内疚。”
上官羲道:“李叔,过去的日子,就算了。我问你,你们去看过如是妹妹吗?”
王艳华未语泪先流,哭声道:“我们去过,如是根本就未去过外祖家,不知……”她儿女情长,牵念极深,只顾哽咽,说不下去了。
李儒渊道:“我们到岳父家里问,岳父说如是根本就没去。我们一急,没在岳父家停留,就出来找,岳父一家也四处去找,只是找不到那丫头。后来我和你婶想:那个丫头顽皮,会不会到BJ来逛热闹,就到BJ来找,想不到遇上了王振,他认出了我,把我和你婶关在这里,逼我们献出你上官家剑法……”
上官羲道:“李叔叔,你看不出那剑法没用吗?你给他好了。”
李儒渊道:“你知道你演的剑法是假的,但是我们并不知,而且如是这一弃我而去,你又对我仇做恩报,让我感愧非常,我立志改过,现在是夜觉晓非,今悔昨过,宁死也不做同敌人同流合污之事,所以宁可在石洞受苦,也不对他们说这剑谱。”
王艳华哭道:“你李叔越不说,他们就越觉着此剑法珍贵,天天逼我们……唉!我们这一家人哪!如是不知在哪里受罪,我们又……!”说到这里又哭。
李儒渊道:“那个秃头赵工藤,对我直言不讳,他们一定是吃过夏侯麒麟枪的亏,说要学上官孤云剑,去克制这夏侯麒麟枪,对我们就逼得更紧迫。”
上官羲道:“我们走吧,我带你们出石洞。”
李儒渊惊喜地问:“带我们出石洞!?你知道出石洞的路?”
上官羲道:“知道。”说完带他们走到石洞最里屋的那铁门前,脚一踏白石子,门里滚板上那对荷枪武士,身子向前冲出,手中的枪向前刺去,同时上面三口铡刀,“哐啷”、“哐啷”、“哐啷”落下,吓得李儒渊和王艳华脸色熬白……
上官羲对李儒渊叫道:“李叔叔,你先立在此白石子上。”
李儒渊立在那白石子上,上官羲下了白石子,到石屋里,搬来一个石墩放在白点上。对李儒渊和王艳华道:“李叔叔、王婶婶,跟我走。”先从滚板移开后的洞口下去,接着王艳华,李儒渊下去。
他们刚下入洞道,就听到洞口“轰隆”一声响。上官羲不知什么响,仍顺洞道往前走。走了长长的一段洞道,这洞道几月前他走过,凭着感觉,他觉得应该到了洞口,可是,奇怪!
怎么总看不见洞口的光亮呢?!他仍往前走,突然剑尖顶在一个硬东西上,他用手去摸,是石块。他知道方才听到的轰隆响,是鹰爪子炸洞口上岩石的声音,洞门上岩石被炸碎了,坍塌下来,堵住了洞口。想到这个洞口既然被堵,一定是洞口有暗哨监视,发现有人进洞了,马上炸石堵了这个洞口。鹰爪子们是狠毒的,这个洞口被堵,那个设了二道机关的洞口也好不了,怎么办呢?他心急如焚,又急又恨,只是没有办法,他在洞口屏息而立,李儒渊、王艳华虽在黑暗中也感觉到了。李儒渊道:“上官贤侄,出不去吗?不要急,我们听天由命!”
王艳华急着出去找如是,但是急也没用,叹了一口气道:“哎,可惜,我已失去了武功,不然我就打开洞口。”说罢急得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