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不怎么好走的林间小路之上,众人此时却没有什么心情去看周边清秀的风景。
从开始时的兴致勃勃到此时的无精打采,只需要知道自己本以为的护道之人甚至都不如自己。
此时四人组的实力最高也就是魏相逢的筑基中期,其次就是赵西安这个刚刚晋级的筑基修士。然后就是两个凡人....
这样的境界组合,在这修行界虽然说算不上垫底吧,但也相差不多,至少称不上什么可以横行无忌。
这让四个行路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沉寂起来。尤其是于妙倾,原本堂堂元婴圆满大修士,此时却要受这份委屈...
赵西安仍然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孽,天边掉下一件大能法器,想来是天边人正在战斗,巧不巧就落到了赵西安的头上。更离谱的是,待他们再去寻找那件法器,却发现那么大一根棍子竟然凭空消失。
害的他们只能抬着刚出门就倒下的赵西安慢慢赶路。
之前许之老头最后那句话是对着赵西安一人说的,所以于妙倾二人还不知道赵西安被砸的真实原因,只能在心里发着牢骚。
于妙倾此时身为一个凡人女子,抬着赵西安赶路,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看着悠然躺着的赵西安,竟然心里有那么一丝羡慕...可惜舒服的代价就是被那样一道惊人大棒迎头砸上一下,代价未免太大。
从清晨行至日暮,众人路上除了稍微喝口水,吃一些带出来的干粮,并没有过多停留什么,好在许之老头腿脚不算利索,倒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劳累。
随着日落西斜,余晖将天地荡漾成一片赤金之色,于清安这才挣扎着将双眼睁开,想要抬手却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彻底丧失了对身体的操控权,显然这是来自御苍那个老混混的报复。
但这样的话打死赵西安他也不敢再说了,看着上方那个已经累得香汗淋漓的于妙倾,心里竟然有些舒爽...
赵西安刚一醒转,就想对着两人说出那个惊人大秘密,御苍叫张伟!
但一想到御苍的小气程度,赵西安很明智得选择了将这个巨大的秘密埋在心底,同时看向许老头的眼神变得更加恭敬了起来!
那些话,他们两人离得远,没有听到。但赵西安自己知道,这绝对不是吹牛啊!自己就提了两句,御苍的大棍子就砸下来了,可罪魁祸首是自己吗?那不是啊!那是告诉自己这个秘密的许老头啊!可许老头有事吗?没事啊!那证明什么?证明许老头绝对与御苍相熟!而且交情极深!
御苍乃是千年以前的大人物,能与御苍说上一句话的都是这人世间了不得的大人物,更何况能直呼其名?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这个许之....来头大的吓人!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在了赵西安的心田之中,没有丝毫痕迹,绝对不是传音,就像是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那种感觉:“怎么样?醒了?我警告过你了,你不听。”
赵西安顿时明白,这是许之在与自己对话,可他是如何做到的?没有任何痕迹,绝非传音那么简单!
赵西安想要张嘴奉承几句,但突然发现自己若是直接开口,恐怕会暴露对方身份。既然对方从自己心田说话,自然不想让其他两个人知道这些。赵西安多上道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让大佬不喜之事?
许之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想说话?此乃我剑修专属,只有剑修之间才能互相传讯。你想学,我可以教你。你初悟剑意,应该可以运转。”
话音刚落,赵西安的心中便多出了一段极为简短的法决以及如何运用剑意的地方法。
赵西安不再胡思乱想,而是在心里开始默默学习运转起这新鲜法门,通过法门的指导,他很快便找到了那抹虚无缥缈的微弱剑意,尝试沟通了十数次这才能稍稍运转这股称得上弱小无比的剑意。
又过了良久,赵西安这才成功地按照法门指引,说出了自己第一句剑道传音。
“许老师境界震古烁今,晚辈佩服之至!不知关于剑道,许老师有何指教?”
许之依旧慢悠悠地走在前面,似乎对赵西安这拙劣的奉承并不在意,但他的声音很快在赵西安心田响起:“你筑基修为,首重剑意,所谓剑意,无非就是打磨罢了,能摸到剑意门槛,便证明你心中已经有了一把剑,将这把剑打磨锋锐,便是打磨剑意的过程,无非就是消磨时间罢了。”
赵西安听着这话,却是质疑道:“可我层听蔡师说过,曾经有一个绝世剑修,一天之内,从筑基境界横跨进入化神之境!这与前辈所言...有所冲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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