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三人躬身领命。
与此同时王庄的信使也被潘良截获,只不过审问时耽搁了些时间,与田刚一前一后送进张牧的营帐,以张牧的穿越经历,截获信息,是赢得战争胜利重要手段,一早就对赵庄、王庄的路上布置了伏兵,因为要诱杀援军,所以只需出,不许进,一面让赵庄、王庄知道有人围攻陈庄,一面又让陈庄里的人对派出去的信使一无所知,给庄内的守备人员造成心理压力。
“果然,夜晚他们都不愿意出兵。”张牧看着手里的两份口供心里嘀咕着:“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呀,古代大部分人都患有夜盲症,夜战,也是最忌讳的事。”
“通知下去,注意警戒,其他人抓紧休息,明天还要打仗。”张牧说道。
“诺!”潘良应道。
“大人,你不休息吗?”潘良刚退出帐篷,就见张牧也跟着走了出来。
“你去传你的令。”张牧说道:“我要去巡营!”
“保护好大人!”潘良对吴鹏说道。
“放心!”吴鹏回道。
“这周围都是咱们的部队,没什么好担心的!”张牧随口说道:“走!”
巡营,是张牧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只是现在是战时,随时都有可能爆发战斗,他更不敢懈怠,他的紧张,吴鹏深有体会,这让他也倍感压力,更是不敢松懈,这也影响了整个卫队。
营地的布置是张牧一手安排,外围是部队,内圈是工匠、粮食、工程器械及中军营寨,张牧、孙浩的营地在西据守赵庄;卢峰的营地在北防御陈庄;马登山在东防御王庄,秦庆生位南预防偷袭,整个营地说大不大,说小也扑了很大的摊子,从东走到西,也要两里地,纵深也要两里,这里只有张牧、孙浩的营地是按照张牧的规划一板一眼执行的,孙浩懦弱,张牧说什么就是什么,其他人也只学了个样子,营地里外都布置了拒马、矮墙、陷坑、暗哨等配置,卢峰、马登山那两个憨货,张牧根本就指望不上,好在周围的情报工作到位,这里并没有其他势力,自己这边也不怕偷营,张牧反到盼着敌人夜袭,这样就可以反杀敌人,也省了自己许多心思,不过显然陈庄并不打算这么干。
“大人!”哨兵见张牧前来巡营,立刻敬礼道。这敬礼并不繁琐,哨兵平时的军姿都是左手把持长矛,右手呈夸立姿势背于身后,敬礼时则需要双手持握长矛,平推出去再收回重新站好即可。
“辛苦了兄弟!”张牧说道:“别打盹,坚持一下,营中弟兄们的生命安全,全在你们的身上,责任重大啊!”
“诺!”几人大声应道。
“大人,夜深了,咱们回去吧!”张牧将所有的哨卡都巡视了一遍后,吴鹏在身旁关切道。
“嗯!”张牧点了点头叹道:“不知明天有多少人要长眠于此啊!”
“呜~!”卯时整起床号开始响起,因为战时早操取消,所有战士洗簌用早餐,然后整顿军备,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咚!咚!咚!”这时升帐议事的鼓声传来。
“参见渠帅!”众人入帐对于大伟参拜道。
“兄弟们坐!”于大伟说道:“斥候回报,赵、王二庄只派了一队骑兵,远远的绕城一圈,就各自退了回去,庄内无异状,接下来我们如何布置?”
“大哥,既然他们不出战,咱们就攻城吧!”马登山说道。
“你怎么看?”于大伟见秦庆生没说话直接问道。
“我也这个意思。”秦庆生说:“陈庄向雁城的求援可是出发了,时间一长,万一雁城方面出兵来救,我方危矣,我主张速战,若不能胜,则速退!”
“你们几个什么意思?”于大伟问道。
“我就说,咱们这点兵力来打庄子打不下来,如今还面临进退两难的地步。”孙浩嘟囔道。
“你闭嘴!”于大伟看了看张牧的脸色对孙浩训斥道。
“我哪说错了?”孙浩委屈道。
“于帅,别生气!”张牧说道:“我能理解孙兄弟的心情,这事怪我,我只考虑了赵、王两庄出兵来救,到时我们就可以利用伏击战,消灭他们的防御力量,趁机拿下三个庄子,确实没有考虑到他们拒不出兵。”
“你看嘛!”孙浩赶紧说道。
“行了,少说两句!”秦庆生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张兄弟的建议并没有错,只是战局形势复杂且多变,以后难道有战机我们不出战吗?打仗,要学会随机应变,敌人既然不出战,那我们就可以安安心心攻打陈庄,打完再寻战机,没有,就退回大营!有什么好埋怨的?”
“这事就算过去了,咱们既然要攻打陈庄,那就分配一下,如何攻打!”于大伟说道。
“我打先锋!”卢峰霸气说道,他太需要一场战斗来证明自己,然后也闹一个“渠帅”玩玩。
“好!卢兄弟勇气可嘉!”于大伟很开心大声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