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宫妃嫔中地位最高的,你想想,有她在,以后随便在新帝耳跟前说些软话,你觉得,新帝是会向着你呢,还是他上官铁冶?再者说,皇儿现在且是太子,新帝后宫中,上官昭仪日日霸占着新帝,不让任何妃嫔得到侍寝的机会,上官昭仪怀孕,是迟早的事情,到时等她有了身孕,她肚中的孩儿,只要是小王子,便会被新帝封为小太子了!到时,说什么都晚了!”
国丈点点头:“你是要老臣,将她拉下来?”
“没错!”
“谈何容易,新帝那样宠她,想靠近她都难,更何况一举拉她下去了!”
“不,有一条罪名,足以拉她下来。”
“是什么?”
“干政!”
“什么?她干政了?”
“哈哈,国丈显然不知,上次老身得以出宫看望皇儿,正是得到了她的亲笔手谕,要知道,她可是瞒着新帝私拟的手谕,不过可惜了,事后新帝为了替她隐瞒,恐怕早已将证据撕毁了,但是,我刚从皇儿那得到消息,尚妃已经开始在行动了!”
国丈也站起来,很是震惊地,凑近熙妃,“是什么?”
熙妃附在他耳边,不动声色的说了许久,才缓缓退开,笑了几声,“接下来的,便要仰仗国丈的帮忙了!”
“好,老臣定当尽力!”
……
南风尘进宫的时候,皇帝已经在御书房内备好酝酿几十年的陈年老酒,都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去年出征西域时,便被那里的美酒所吸引,这次西域的使节来向他这个新帝问好时,顺便带了好些美酒,他第一个想到要一起斟饮的,便是十四娘,又想现在政务未解决好,便让尘进宫来陪他小饮几杯。
将满桌的奏折推到一边去后,放了两个酒杯,俩人坐下去,从国事缓缓谈着,再到一些闲话,南风尘表情上渐渐露出几分欣慰,倒了酒,仰起头一口饮下去。
“陛下已得美人上官昭仪,尘弟真想看看,能倾倒陛下的女子,究竟是怎样一番风情……哈哈……”
皇帝只是轻轻地笑着,慢慢地喝着酒,一坛下去后,又拿来两坛,这一次,俩人直接抓起酒坛子,掀开酒盖,磕碰着灌了起来。
渐渐有了几分醉意,皇帝竟开始取笑起南风尘来。
“哈哈,你真是没用,朕都有了妻子了,你还一人过着,赶紧找个老婆吧,丢脸死啦,哈哈……”
“君兄怎能取笑尘弟呢,嘿嘿,尘弟是在等那个女子……那个女子你可知道?”
“哈,你有了意中人啦?”
“哪里有……有……嘿……君兄是不是想捉弄尘弟?尘弟要等她来,唯有真正令尘弟怦然心动的女子,尘弟才愿娶她……才不像君兄你……哈哈……自己的婚姻总是被父母左右,由不得自己,幸酸死啦……”
“唉……是啊,呵呵……不过如今有了她……什么都不为过……”
“喝酒!咱们鲜卑人的血液,需要这酒来输灌!”
又是嘭的一声,俩人又灌起了酒。
这一夜,皇帝未归来。
华阳宫里的灯火未熄,十四娘斜躺在贵妃椅上,雨后的冷风吹进来,可人儿的衣袂拂起,手微微颤了下,垂下去,她被惊醒过来,一扫屋子,空荡如也,她站起身来,走到门外,喃喃地:“陛下怎么还未回来……”
难道政务太忙了?
她一阵担忧,见自己身着单薄,又披了件外衣,穿了鞋子就往外走。
走廊上巡逻的人少了,就连灯笼也熄掉了好一些,十四娘提着娟灯,缓缓走着,廊顶处还不时滴下雨水来,在这深夜中,是那样令人胆颤心惊,她扶着柱子,终于到了御书房,里面也是灯火未熄,刘公公守在门外,眼皮困得下垂着,却又不敢敲门进去。
见到上官昭仪来,眼前顿时一亮,走过去,“娘娘,您到这来是……”
十四娘望着里面的灯光,竟是那样担忧,她提着娟灯,更加凑近了窗门,里面酒味萦绕,偶尔还听到有人酣睡的声音,她待要推开房门,却被刘公公拦住,“娘娘,这里是御书房……您……您是后宫女人……不能进去啊……”
“让开……”
“娘娘……不要为难奴才了……”
“让开!”
刘公公见她眼神犀利,只好缓缓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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