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和壁死死盯着宁斐,除了淡漠的面容,什么也看不出来,终于,他妥协道:“你们想要什么?”
没有要他的命,说明他们还有所求。
“你在为谁做事?”杜康问道。
“你心里应该有答案了,”乔和壁动动肩膀,“不介意的话先放开我。”
“当然,他们总是迫不及待的想上我的黑名单,”杜康松开手,“我要知道的是你具体听谁的命令。”
乔和壁沉默了几秒,从他纠结的脸色可以看出在进行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他还是咬牙道:“第五展从。”
宁斐侧过脸,问杜康,“人名,地名,还是风景画?”
“第五是一个家族的姓氏。”杜康难得变得正经,低头沉思。
宁斐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当然是在盘算,”乔和壁插话道:“即便是他,面对第五家族也得权衡再三,走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
杜康从思绪中回来,“你为什么要帮第五家族做事?”
“他们找上了我,”乔和壁仰头看着天花板,“而他们要除去的人也是我想除去的,两厢得利。当然,附带条件是我亲自尝试腓腓的血液是否有效。”
难怪之前跟宁斐做传销时他要先死上一次。
“如此说来,这个家族拥有腓腓的血液,有权势,岂不是无敌了?”
杜康被宁斐认真的样子逗乐了,连乔和壁都是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单说缠在你身边的两位,就让他们发愁,更何况还有一个人,”乔和壁说在这里的时候头垂下来,“就连现在大权在握的第五展从也得小心应对。”
说话说一半是最令人讨厌的,但乔和壁只停在这里。
“瓶子是空的。”杜康道。
乔和壁诧异的看向他,杜康瞥了他一眼,“所以你们的计划可以搁浅了。”
乔和壁若有所思,揉了揉肩膀,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
宁斐找个地方坐下,“就这样放他走可以吗?”
“乔和壁要杀的人只有班雪兰,归咎所有的原因还是为了修文,”杜康看着乔和壁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留他在第五家等于埋下一枚暗桩,为了不让我把真相告诉修文,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宁斐不解,“要杀班雪兰他自己动手就好。”
杜康失笑,“班雪兰的叔叔可是一个狠角色,就连第五展从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次要不是万不得已,他不会冒险杀班雪兰的。”
“就是乔和壁所说让他们发愁之人?”
杜康颔首,沉声道:“班家,班雪松。”大概也察觉到话题太过沉闷,他又恢复平时三分浅笑的模样,话锋一转,“以后再说这件事,倒是你,下游轮后准备做什么?”
“庆生。”宁斐想都不想道。
杜康一怔,“你生日?”
宁斐点头,“上次的错过了,所以这次准备好好庆祝一下。”
杜康唇角一勾,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