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是不是不太尊重人家。”
长乐停下脚步,“你准备怎么做?”
宁斐,“起码要回头看它一眼。”
长乐一记回头杀,瞪了吞天一眼,恐怖的眼神吓得吞天往后飘了一米,转过头,“这样就好了。”
宁斐掏出手机,“我想和它合影留念。”
长乐,“可以。”
宁斐,“它会不会伤害我?”
长乐冷笑一声,天外一声雷,“它敢。”
吞天身子一缩,僵在原地不动,宁斐遂站到它身旁,比了个‘v’字手,闪光灯一闪后,长乐把手机还给他。
吞天的样子只有一团雾蒙蒙的黑起,什么也看不出来。
“差评,它没有笑。”
“下次再来,”长乐,“我们先去拿东西,拍照片回头有的是时间。”
宁斐点点头,和他一同往三楼走,临走时,他也礼貌的回头看了一眼,才和长乐一起跨过第三层阶梯。
“我好像看到它哭了。”
“错觉,”长乐道:“你不必有任何愧疚感,它是故意博你伤心的。”
宁斐点头,抛去最后一丁点惭愧。
二楼的吞天呆呆的站在原地好久,整个身子的雾气都散了不少,它在地上瘫成一张纸,嘴长的比原先大一倍,用怪异沙哑的声音吼叫。
是真的被宁斐气哭了。
来到熟悉的海岸,宁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宝藏在哪?”
“海底。”长乐随手一指,“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它幻化而出。”
宁斐没有急着下去,问,“为何物?”
“一滴泪,干涸的眼泪。”
蓦地,宁斐想到上次在古玩市场抢来的那滴眼泪状的佩饰。
“想听听这滴眼泪的故事么?”长乐望着海面,目光悠悠。
“我知道。”
“你知道?”
“至少明白它的中心思想,”宁斐点头,“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见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长乐:……刚刚酝酿起的感动情绪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揉揉头,不明白为什么都轮回了,怎么还是能一句话破坏所有的气氛?
“随我下海。”
宁斐,“不会淹死吗?”
装,你再装,虽然不知道宁斐轮回成了什么,但不是人,也没入畜生道,淹死的可能性简直为零。
“不会。”话音刚落,猛地抓住宁斐的手腕,纵身一跃,两人入海的刹那,先后溅起一片水浪。
他正好可以借这片海水看一下腓腓这世的本体是什么。
明亮,没有让人窒息的海压,这里的蔚蓝是可以清楚看见的,仿佛点了夜明灯,让他可以看穿海底的一切。
“你说的东西在……”最后两个字没说完,宁斐怔住,只见长乐幽深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他的长发在海底散开,衬得那张脸越加的白皙。
“你……”长乐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没有再说下去。
小小的身子,黑豆小眼,记忆里的腓腓消失不见。
那个长着一条白色的尾巴的朋友去了哪里,面前这个明明是商场里到处都有卖的电视机!
宁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奇怪,在这里说话竟然不受影响。”他抬头在发呆的长乐面前晃了晃,谁知对方突然垂下头捂住胸口,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溺水?”
“我没事?”长乐勉强道。
“我们上岸好了,你看上去脸色很不好。”
长乐皮笑肉不笑道:“只是打击过大引起心肌梗塞而已。”
“需要吃药?”
长乐,“你把脸转过去就好。”
“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宁斐按他说的做了。
良久,长乐鼓起勇气看了一眼,一张显示屏正摇晃着四处观望。
顿时,心更疼了!
这是对一个绒毛控致命的打击。
前世那个一难过就把自己蜷成一团扑倒他怀里,冬天用尾巴给他当围脖的腓腓……终究一去不复返。
念及此,长乐仰头长啸:天道,你何其残忍!
“你说的东西,是它吗?”宁斐不知道他受的滔天打击,指了指前方的光源。
长乐望着那笼罩在光源里的东西不说话,他的沉默等于间接回答了宁斐。
往前游,一股热浪打过来。
之前那个泪珠也是这样,宁斐记得它的温度融化了自己半个手掌,以至于他在家里做了很久的后期,才将手的部分修复。
它对别人也许是至宝,但能带给自己的只是一段记忆。
宁斐在迟疑,要不要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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