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恩依旧是每天都会道伊利札的偏殿喝下午茶,也不再是单纯的过去睡午觉,更多的时间是和乌苏拉,或者说是伊利札说话。
——“我记得他以前最喜欢吃这种曲奇的。”
乌苏拉看了一眼弗里恩手里拿的饼干,瞟了一眼旁边看书的伊利札,回道:“他现在喜欢吃甜食多过于吃饼干。”
在乌苏拉说了这样的话之后,第二天,弗里恩就带来了蛋糕。虽然是城堡里的糕点师做的,意义却不一样。
——“这是我让人去找的一本古册,我有大概的阅览过,好像是一位魔法师留下的日记。”
乌苏拉从弗里恩手里接过那本已经泛黄的小册子,翻开扉页看了看,对弗里恩道:“这本书伊利札这里也有,只是小说而已,并不是真正的魔法师日记。”
“这样啊……”弗里恩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黯然。
“不过,你这个好像是手抄本,也非常珍贵了。”
“真的吗?那,请好好珍藏吧。”
“他会的。”
弗里恩走后,乌苏拉把那本旧的好像用力摇动就会散开的小册子递给伊利札:“即使他是想得到你的支持,也真的很上心了。”
伊利札拿着手里的小册子轻轻的翻动书页,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自从那次乌苏拉明确表示了对两个双胞胎把自己当做斗嘴的传声筒的尴尬之后,伊利札就基本不会在下午茶的时候说话了,只是静静地听着弗里恩对乌苏拉说的话。
想到这里,乌苏拉便对伊利札道:“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我可以帮你说的。”
伊利札闻言,抬了抬眼皮,勾着唇角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听出伊利札话里的传达出的情绪并不是高兴,乌苏拉靠过去把头搁在伊利札的肩上:“不是为了他,是为了你。”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乌苏拉这几天已经尽量不去提自己要回海里的事了,她觉得伊利札并不喜欢听到自己这么说。她希望在自己走之前,伊利札这边的事可以和平解决。
“……”伊利札翻书的动作一滞,似乎听到了乌苏拉没有说出的那句话,嘴角的笑容也渐渐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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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确定桑佛森的军队开始调动了,应该就在这两天就会往诺日格进发。”
“嗯,我知道了。”弗里恩把奥塞斯带回来的军情放在一边,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副十分陈旧又残缺的画卷,又拿出另一张纸,持着笔在上面画着什么。
奥塞斯站在书桌对面,探头看了一眼,那张残缺画卷上的油画从笔触上来看并不是什么名画,而且因为没有良好的保存,颜色和颜料都有些变质,看不太清楚画里原本的内容。弗里恩似乎是想重新编辑这幅画的草图,所以正在将这幅画拓下来。
“这是……”
“啊,这是他以前画的画,我在旧的仓库里找到的。”
“……”奥塞斯听后面色微沉,沉吟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道:“殿下,我认为现在应该把这些事放在一边。最近您总是拿出半日的时间用来无所事事,堆积的政事已经很多了。”
弗里恩手上的动作不停,随口回道:“我心里有数。”
“殿下,我知道您接近大祭司是为了让他放下自己计划转而支持您,可是我这几天看您的所作所为,觉得这样的方法并不可行。虽然那个人还关在那里,但我认为并不安全,现在桑佛森的军队又即将压境,您应该和魔法师肖恩一起商量一下。”
“……”弗里恩终于不再继续手里的动作,但也并没有抬头对奥塞斯的话做出回应。
“殿下,我和魔法师肖恩谈过,他跟我说已经有些眉目可以解除您身上的守护契约。但您最近都没有召见过他,他……”
“奥塞斯。”弗里恩陡然打断了奥塞斯的话,慢慢的抬头看着他。“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尽管此时弗里恩脸上依旧是带着温柔的浅笑,但沉静的目光却让奥塞斯感觉到一些压力。他低下头回道:“自作主张的人。”
弗里恩点了点头:“是的。”说完这两个字便不再多说,继续埋头制作草图。
“……”
奥塞斯觉得自己越发的不了解弗里恩了。他是真的那么确信自己可以得到伊利札的支持?还是……单纯的就想这么做呢?
奥塞斯从弗里恩的殿内退了出来,没走多远就碰到了魔法师肖恩。对方似乎正在等他,见到奥塞斯过来立刻就迎了上去。
“侍卫长。”
奥塞斯笑着挑眉:“魔法师,您有什么事吗?”
肖恩点头回道:“是。您有没有和伯爵提过我的事?伯爵怎么说?”
奥塞斯已经是笑得不动声色:“当然,伯爵也会放在心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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