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言去厨房给钱大夫打了一碗百开水,端了出来。
惜言:“钱大夫将就歇会儿”
钱大夫笑眯眯的:“哎,成,来你也坐,我给你把把脉看看”
惜言坐下:“成,您给看看”
惜言把手递到钱大夫眼前,钱大夫给惜言把着脉,沉吟了一会儿:“嗯……身体还不错,以后啊,可得注意点啊,你还有个儿子啊,你这要是出啥事了,小修可咋办呐?”
惜言点着头,笑着:“谁说不是啊,我也想通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想着靠种地养活自个和修儿,我就是累死了也没用,还不如啊多干些轻省的活呢”
钱大夫笑着:“可不是,农活费力气的很,人家都是一家子干,你就一个人哪比的了啊,不如多做点轻省活计,也是一样的”
惜言:“可不是嘛”
钱大夫站起身背上自己的药箱:“那成,你想通了就成,我那还有些药材没处理呢,就不跟你这呆了”
惜言也忙站起身:“成,我送送您,麻烦您了”
说着,掏出十文钱递给钱大夫。
送走了钱大夫,惜言喊来张振修:“修儿,过来”
张振修乐颠颠的跑过来抱着惜言的腿,声音软软的:“娘~”
惜言笑着摸了摸张振修的脑袋,也不嫌脏:“走,娘给你洗洗,看你脏的”
惜言给张振修洗了澡,又给他好好洗了洗头发,收拾妥当了让小家伙去院子里坐着。
自己也好好的收拾了自己,头上包裹着布,开始做饭。
家里没啥吃的,惜言就煮了些浓稠的糙米粥,抄了个白菜,母子俩吃了个抱。
惜言把半干的头发放下来,一边凉着一边洗碗。
这时候日头已经开始偏斜了,惜言把张振修放到床上:“修儿,你乖乖在家呆着,娘出去一趟啊。”
张振修乖乖的点头。
惜言从小路上了山,一路上没有碰到一个人,上了山,山外围没什么能吃的东西,连草药都没有多少,还都是些便宜货。
惜言往里走了走,山里边很少有人敢来,物资倒是丰富了些。
惜言捡了些趁手的石子,缓缓的往里寻找着,一路上,惜言采了些自己认识的还算是贵的草药,打到了一只野鸡和一只肥兔子。
惜言也满足了,不在往深处去,直接原路返回,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天擦黑,家里没有油灯,惜言摸着黑烧了火,把中午剩的饭热了一下,去叫了睡着的张振修起来吃了饭。
饭后,张振修又去睡了,惜言趁着火光把带回来的药材炮制了,两只还有气的动物给筘在篮子里,然后灭了火才摸黑睡在了张振修旁边。
家里就一厨房,一堂屋,一屋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
惜言早早的起来,开始练功,一个时辰后,惜言收工做饭,自己吃了一点,剩下的在锅里温着,带着昨日的收获又去镇子上。
一走就是两个时辰,才看见城门,惜言跟着人**了一文钱入城,进了城,惜言先是去了酒楼把兔子和野鸡买了,得了543文钱,一点都划不来,惜言也不打算再卖野味了,以后打到了就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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