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清慧师叔祖乃是一代高僧大德,何故判了斩刑呀?”
县令看见金子眉头顿时就松开了,虽然没立即伸手,语气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二位法师却是来得晚了,这件事儿不好办呀。”
仇万山心说:沙弥这就变法师了?我就喜欢你这前倨后恭的小模样。
心里鄙视,嘴上却恭敬。
“还望县尊解惑。”
“老禅师这案子乃是一桩命案,证据确凿,业已经判了斩刑,如今本县也不好翻案呀。”
“可否相借卷宗一观?”
“可也。”
县令这才收了金子,叫来一个差人去取卷宗,同时看座、看茶,一副好客的样子。
仇万山大模大样的坐下来,端起茶盏轻轻嘬了一口茶,虽然喝不出好坏,但是仍然觉得挺香的,好像比自己师傅净恼的茶水还差点儿。
不一会儿卷宗来了,就几页纸,仇某人连忙放下茶盏接过卷宗打开一看,记载寥寥。
这卷宗写得简直是春秋笔法,前面简单交代了一下涉案人员的身份,比如死去的两口子是一座小煤矿的矿主,涉案的老和尚是金刚禅宗的僧人。
老僧借化缘名义夜入民居,不想男主人赵高突然暴毙而亡,老和尚又杀死女主人并投尸于丼。天亮抓获和尚于丼内,和尚身下正是死去的女主人。不曾找到凶器。
后面是认罪证词,说这老僧与女主家早已勾搭成奸,趁夜引诱她私奔,谁知男主人突然暴毙而亡,竟与女主人产生分歧,于是杀人劫财后投尸井中,脚底打滑也不慎落井,偷出来的财物和凶器在井上面,不知道被谁捡去芸芸。
仇某人看罢卷宗,眯着眼睛递给真寒,心说乍一看好像没毛病,细一想疑点简直不要太多。
但是他也不着急,是不是冤案不要紧,办成了事儿就行。
“县尊大人,依贫僧看来,此案多有蹊跷呀。”
县令一皱眉:“此案为本官所判,人犯供认不讳,实为铁案。”
仇某人又掏出十定金子掷于桌上。
“县尊大人再查一查?或有隐情?”
县令看了看金子,犹豫道:“这……已经定案了呀。”
“加倍!”
“此案已报刑部审批,下官……”黄金面前这都自称下官了。
“再加倍!”
县令咬咬牙:“要不……我换个人行刑?”
真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还有这操作?
“嘿!”仇某人心说狸猫换太子的招数都使出来了,金子换门贡,这买卖要无关于洗髓丹的话到也做得。
当然,是在真寒给报销的情况下。
但牵扯到洗髓丹……果断不行呀。
“清慧师叔祖清誉重要,我许你黄金二百两!”
县令汗都出来了。
“这、这这您二位要是早些前来还好……如今,如今本县也当真是无能为力呀!”
“500两”仇某人心说钱或许解决不了所有问题,但是可以解决你。拿钱砸人真爽……仅次于挨钱砸……究竟那个更爽呢?
仇某人内心陷入纠结,精神病人思维广二逼青年欢乐多。要不怎么说天才和精神病总是一线之隔呢?
“本县……”
“1000两!”
仇万山有点飘了,实在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超爽,尤其是还不用花自己的钱……也不知道真寒万一不出钱他会不会亏本。
好大一笔钱,比这县令一辈子的俸禄还多……如果他不升官的话。拿上这钱上下疏通,这老小子没准还真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呢?县令脸上阴晴不定的,终于是下了决心。
“本县那就豁出……”
话说到一般,这县令突然卡壳了。
仇万山一愣,心说:下文呢?下面没有了?
县令突然脸色一变,翻脸就跟翻书似的,面无表情道:“此事作罢,天道不允!”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