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了,老子要你把这臭表子交给我,等老子玩腻了或许就把秘密告诉你!”
“哦?你打算怎么玩?”
顾阿蛮笑的天真烂漫。
“是这样?”
烙铁再一次毫无感情的烙上。
“还是这样。”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伤口,因为烙铁太过灼热,抬起时皮肉全部附着在上面。
顾阿蛮举着烙铁凑近在他面前看,带着血丝的焦糊肉糜,腐朽腥臭,“你猜猜这肉会不会出现在你下一餐的饭食里?”
“啊啊啊!你这贱人!”
悍匪最终疼晕脱力昏了过去。
看了装着盐水的水桶半响,顾阿蛮把烙铁丢进热炭里。
她逃也似的躲到柳渊身后,娇娇弱弱心有余悸,“他刚才这样,我好怕啊。”
怕?
柳渊挑眉,他都快不认识这个字了。
顾阿蛮拿着帕子细细的擦着手,又成了那个精致乖巧娇娇软软的后宅姑娘。
等擦干净了这才小心的扯着柳渊的袖子,“能问的我都问了,我能走了吗。”
见柳渊不说话,顾阿蛮咬着唇为难道,“如果不行的话,麻烦派人捎话给我的婢女,让她不要担心。”
她顿了顿,“如果时间很长的话,麻烦给她些银两,替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柳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细心为自己婢女打算的闺阁小姐。
为什么听起来像在安排后事?
蓦地,他想到那匪徒一开始说的话,又想到他最后提出的条件。
小丫头已经在那嘀咕,能不能不要把她跟容易打呼的犯人关在一起,她怕夜里睡不着。
修长如玉的指尖戳了戳那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脑袋瓜。
莫名其妙被戳的顾阿蛮捂着脑门控诉,“女孩子的额头怎么能随便碰。”
柳渊曲指又戳了下,“家里也有一本关于刑具的书,嗯?”
顾阿蛮呆愣。
顾阿蛮装傻。
顾阿蛮点头。
您真神人这也能猜中的竖大拇指。
“少师大人威武。”
“少师大人聪慧!”
彩虹屁一串又一串。
柳渊意味深长,“比不过阿蛮博闻强揽,涉猎颇丰。”阿蛮这个名字被他信手拈来,像是随意而语,又像掺杂了别的意味。
顾阿蛮抿着嘴笑,“少师大人才是正道魁首,我辈楷模。”
柳渊觉得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一句好话。
“出去等着。”
顾阿蛮兴奋,“我可以走了吗?就这么全须全尾的离开?不用过个审?走个堂?试一试刑具?”
“很期待?”
“不不不,我还小,等我努力奋斗成为大魏栋梁,再来这里陪少师大人发光发热。”
娇俏少女一边摆手一边唯恐避之不及退的飞快。
等到了无人处这才垂着眸眼敛了神色。
这样应该算躲过一劫了吧。
只是她没想到,那天雪夜里逃掉的匪徒,背后竟然牵连甚广。
看来,他知道的秘密对柳渊来说很重要。
可一个连他背后的主子都估计到不敢动他性命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顾阿蛮如坠迷雾。
她前世知晓五石散是在很久很久之后,那时候的五石散跟现在的并不相同。
顾阿蛮好似抓住了什么,她翻出那天藏下的丸药,碾碎之后将里面的五石粉末细细分辨。
忽然她茅塞顿开,欢喜的奔向密室。
还没等她靠近,就听到悍匪干哑哀嚎的大吼。
“你以为你在保护弱小吗!你们都被她骗了!”
“她杀了我兄弟!”
“杀了我寨上七十三口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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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爱你们啊么么哒(^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