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钻研,白鹿书院多了你这等表里不一的学子,我要是那锦国公,我也走。”
苏文君怒回,“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你如此言语简直辱没我寒门学子。”
“谁说我辱没寒门。”
顾阿蛮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我辱的只是你苏文君。”
她扯了下身旁的柳宣芝,“他这么凶巴巴的看着我,国公爷都不管的么。”
那双沁着血丝,要被翻涌情绪控制,掌握,极度危险又极度脆弱,而紧扣着他的手掌,仿佛成了唯一的牵制。
“你可是锦国公啊,生的公卿勋贵,当得万人敬仰。”
你的起点本就是旁人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终点。
辱我,诽我当如何。
庸才才是跪下的那个。
苏文君跪了。
众目睽睽之下,人山人海之中,徒然倒塌般的垂跪于地。
“宣芝……”
汝阳郡主追来喊他,柳宣芝转头,那视线太过暴虐森冷,使得汝阳郡主都情不自禁心生畏惧,“你……”
顾阿蛮腰间一空,再低头就见汝阳郡主送出的那块牌子,被柳宣芝扯了下来,并着另一块一起丢了出去。
两块玉牌玉质上等,上面刻着的正是露凝香锦四个小字。
只是此时裂纹遍布摔落尘泥。
这一摔可就真是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走了。”
柳宣芝扯着那征愣的小姑娘往前行,“今日心情不错,宜花楼听曲。”
被拉着的姑娘没动。
柳宣芝回眸斜睨,“不去花楼,去斗鸡?”
堂堂国公除了花楼听曲,就是走马斗鸡,怪不得被寒门学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我要参加诗会。”
要得头名。
要那张独一无二的群山贴。
要红霞山的拜山资格。
只是这帖很难得。
难得到一整个人山人海的诗会,也只有一张。
“我想试试。”
她满心满眼里映着的都是这四个字。
顾阿蛮不怕难。
她怕的只是机会放在她的面前,她却没有努力,只能看着机会从手里慢慢溜走。
那一身绯衣如火的公子忽的笑了,那真是一个轻柔漂亮又肆意的笑。
“走,爷带你斗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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