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说是主帅营帐,离别的将士的营帐有一定距离,但外头还是有不少兵士在守卫的。
她昨晚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发出太多奇怪的声音,一开始也确实忍住了,代价是她在恒景肩膀上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可是到了后头,她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凭借本能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便是她已是极力抑制了,让守在外头的兵士听到已是绰绰有余。
时颜本来已是努力让自己忘记这件事,可是谁知道这男人这般不知节制,这还是大白天呢,就要拉着她白日宣淫!
恒景看到她脸上娇艳的红晕,以及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那深深浅浅的被他疼爱过后的痕迹,只觉得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
他在她面前本就没有任何抵抗力,何况昨晚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开荤,难免有些食髓知味。
他丝毫没有压抑自己的打算,俯下身在女子额头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双眼灼灼地看着她,“放心,这军营里还没有人有胆子四处传我与你的闲话。”
她在想什么,他自然知道。
时颜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这不是传不传闲话的问题好不好!
他可是一军的主帅,这样做不怕在下属面前有失形象吗?
仿佛看出了时颜在想什么,恒景又是低低一笑,嗓音微哑道:“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心里只会欢喜。
过去,我身边从没有女人,便是娶了妻后,也一直没有所出,军中不少人早就急了。
如今我们还没与别人开战,难得有一段还算闲适的时光,不管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觉得不对。”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们大白天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时颜再次抽了抽嘴角,都觉得,自己要被他说服了。
这家伙,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口才这般好?
恒景这时候,又低头用挺直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额头,那醇厚微哑的嗓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直直地撞进了她的心里,“如何,阿颜?昨晚我只是用巾子帮你擦了一下,多少委屈你了,你身上定然不怎么舒服罢?”
不舒服自然是不舒服的。
但这里到底是军营,也不可能大半夜的折腾那些兵士,条件简陋一些也只能忍了。
时颜默默地更加抱紧了恒景,脸颊微红、颇有些自暴自弃地道:“是很不舒服,所以罚你服侍我洗干净!”
有人硬要服侍她,何乐而不为?
至于别的事情,他自己都不在意,她还在意什么!
难得有几天闲适的时光,自是要好好享受的!
恒景的眼神一下子更为灼热幽深,低低一笑,轻声道:“遵命,我的陛下。”
接下来两天,时颜头一次知道了,完全放纵的恒景是什么样的。
毫不夸张的说,这两天,她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军营里的将士许是因为得了吩咐,这两天来找恒景的人少之又少,于是,时颜就这样实实在在地被恒景金屋藏娇了整整三天。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时颜说什么也不让某男人碰了,把自己裹得紧紧地缩在床上,瞪向面前的男人,“闲适的时光要结束了,你也该收敛一些了罢!”
先前,太皇太后和卫家传过来的信中说的他们预计到达的时间,就在这两天。
昨天,周仰已是亲自带了一队精兵,乔装打扮成去城镇上采买物资的兵士,埋伏到了太皇太后和卫家与他们约定好的地点附近。
如无意外,最晚明天晚上,周仰就能把太皇太后和卫家的人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