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头下面,像似钉着一张信笺。
光炎剑仲子离,年少气盛,冷哼一声,飘身过去,就要摘下血骷髅头,蓦听司空英剑沉声喝道:“子离住手,小心血骷髅有毒。”
仲子离闻声,即将凌空而起的身子,折转飘落地面,此时群豪已经走了过来。
追风客封浪平望了司空英剑一眼,道:“司空老哥,血骷髅头有毒吗?”
沧海一剑司空英剑道:““魔狱十二鬼”之中,女鬼擅施剧毒,我们不得不防备。”
说完,转首向仲子离道:“子离,你用剑将壁上血骷髅头连信挑落下来。
仲子离应声纵起,运用光炎剑一挑一甩,那枚血骷髅头掉落地面,那张信笺也斜飞而下。
霹雳手孔武,走上前去,运用一双筷子夹起来,只见上面书写着一行鲜红血字道:“三日后子时不到五更,武矶山夷为平地,鸡犬不留。”
追风客封浪平问道:“这是魔狱十二鬼”所作?”
沧海一剑司空英剑此时好像未听到封浪平的问话,他抬头望着屋顶出神,双睛神光闪动,脸上神情变化万端,有时却呆呆沉思。
司空云凤和霹雳手孔武,深知司空英剑从来没有透过这种心情不宁的怪异情形,此刻见状,不禁暗暗担心起来。
司空云凤低声叫道:“爹!爹……”连叫了三声,沧海一剑仍然恍若未闻。
这时只听柳烟波朗声说道:“司空小姐,尊父是想着一件极端重要,而又疑难的旧事,你这般扰动他,可能会使即将想起的事情,重新又烟消云散。”
司空云凤听闻后抬头望了柳烟波一眼,道:“公子说得是。一个时辰过去了,他竟然还在呆呆出神着。
随着时间的酝酿,厅中竟然增加了一丝恐怖、紧张的气氛。
于是大厅就这样陷入宁静、死寂,光炎剑仲子离埋好血骷髅后,重返厅中,一见这情形,正待发话相询,孔武已经嘘声阻止。
奇怪的是,沧海一剑司空英剑这一次凝首沉思,时间竟然极长,
柳烟波抬头望着厅外夜色,渐渐的已将子夜时分,柳烟波知道自己经脉伤势,快要发作了,他不愿在众人眼前现丑,只得悄悄走出厅外。
司空云凤尾随身后而出,轻声唤道:“丘公子……”。
柳烟波转身回头,只见她眼中泪光滢滢,心头一惊道:“小姐有什么事?”
司空云凤道:“丘公子,家父这种沉思,会有什么差错吗?”
柳烟波道:“令尊内功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之处,虽然长时间凝想沉思,有伤中元,却不要紧,司空小姐还是进去陪伴尊亲,恕我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说罢,柳烟波独自走回那所僻静的偏院休息,暂且不提。
且说沧海一剑司空英剑,自从凝神沉思后,竟然到隔日还没有清醒,众人虽然心急如焚,但又不敢惊醒他,只得让司空英剑这般思索下去。
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沧海一剑司空英剑,那种如痴如呆的沉思,稍有不同的变化,只见他在思索中,有时手指轻动,虚气乱指。
这一下众人方才知道司空英剑,陡然沉思,是体会着一种极端深奥精博武功,可能他就在研究揣摩出,如何击败截心剑主的武功。
于是,群豪没人敢惊动他,反而日夜派人为司空英剑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