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没等洛殷回应,直接捧着那张脸吻住了她的唇,轻吸□□,辗转抵弄,把自己的惊吓全部告诉她,吻的小心翼翼,惶惶不安。
洛殷不能在他的吻里溺亡,所以,只能轻轻抱住他,想让他停。
宋烈原气息急促地停了,额头滴下了汗,抵在了她的额上,没有看她,终于动了某种决心。
“洛殷。对于瞒住苏家认亲的事实,我说对不起,但不后悔。五年前在美国求学认识苏纯墨,意外听到你的名字,觉得奇怪故意接近她,然后知道了苏家的秘密,他们要认你回去给一个重病患做肾脏配型,我瞒着你,不想让你知道这么龌龊的事实,更不想......”他抬头看她,那双黑眸满是深情痛楚,“我不能让你不完整,你是我的,该得到最好的一切,凭什么被别人伤害?”
洛殷的唇角扬起一抹笑,很淡,却无与伦比的美丽。
“就只是这样而已?”多么不值得。
“就只是这样?”宋烈原懊恼,不明白她云淡风轻的态度,这件事让他战战兢兢多少年。
洛殷却说。
“......你的隐瞒比事情本身更让我难接受。”因为苏家是陌生的,对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的一个存在,宋烈原却不同,他是她的丈夫。
洛殷向来追求单一,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
“我明白。”宋烈原点点头,轻吻了她的手背,退而求其次,“苏家的事情等你出院再说。”不仅仅是那么简单,如果知道那个重病患是荣沉呢,是荣与陈的养父呢?
她还会如此云淡风轻吗?
宋烈原不想继续焦虑下去,眼前的她才是最重要的,洛殷的眉头又痛的皱起来,那苍白的脸上冷汗狂流,把鬓发通通打湿。
......麻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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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过的真是冷热交替。
宋烈原把护工赶走让洛殷微不满,她身上的汗几乎淹没了自己,方才护工只擦到一半就被他赶走了,宋烈原还不肯再叫她们进来。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都是未睡。
洛殷疼的睡不着。
宋烈原是看着她疼,睡不着。
他的眉微皱,在耐性消失前俯身在她耳侧低低警告。
“别逼我动手撕啊。”
洛殷没有说话,紧紧扣住他放在自己睡衣纽扣上的手掌,不给他脱自己湿透的衣服。
宋烈原又笑了,调节她注意力地轻佻语气。
“都老夫老妻了,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现在别扭什么?”
那不一样。
在床上那是双方共同的激.情,现在叫她袒.露身体给他擦洗,有点弱智,有点尴尬,洛殷苍白的脸上起了点红,大开的灯光更是让她无所遁形了。
宋烈原知道她所想,其实,他们做事实夫妻不过五天,有点害羞很正常,但此刻还矜持不下,真的会被她逗的哭笑不得。
“我真的要撕了。”
洛殷随即感受到胸口一阵紧绷,接着,扣子就掉落,哒哒的落到地砖上,她睁开眼睛,有点不可置信地瞪了宋烈原一眼。
“我提醒了你两遍,怪谁。”
宋烈原理所当然的语气,接着,轻松抚开了她的手,将睡衣彻底敞开,那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全部暴露了出来,圆润地双肩,漂亮的锁骨,往下那双.峰随着躺着的姿势依然高耸,形状如两座山丘,圆锥形,她的害羞正因为此地,呼吸促起时,小山们漾的更加风情了......洛殷任命地摊开双手,摆在身侧,闭上眼睛。
耳边是宋烈原带笑的调侃声。
“别怕啊,只是擦身换衣服,你以为现在我还能对着只有一条腿的女人起性.趣?”
......该死的,当然起性.趣。
这么躺着给他擦,一动不动,那么柔,那么性感,若不是那肌肤上淌着的晶莹汗珠提醒他,此刻,这女人是个病患,他真的有点错觉,觉得洛殷是在勾引他。
宋烈原的心猿意马很快消失殆尽了,她发着低烧,冷汗一遍又一遍,他站起身,走到右边,单手抱起她的肩,往自己怀里搂,轻轻提醒。
“帮你擦后背,靠着我。”
“......嗯。”
洛殷的呼吸越来越促,随着麻药的逐渐散去,疼痛难忍,背后有块温热的毛巾轻擦着,带走了湿闷的汗,宋烈原的心跳就在她脸颊边,她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让他擦的更顺利一些。
像对老夫妻。
曾好奇这辈子要怎么过,孤独一生,或者随大众一样有个爱人,爱人长什么样,有着怎样的性格,喜欢她还是习惯她?
此刻,都有了样子。
都是宋烈原的样子。
洛殷半昏半醒,恍如梦境,眼下是最坏的也是最好的,最坏的痛感,最好的人。
恍恍惚惚中,他在她耳边哽咽似的低喃。
“......对不起,是我把你放在那的。”
洛殷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地放在床铺上,他的体温离开了自己,过了几秒,她有点失望之际,他摸到了那条痛的失去知觉的左腿,然后,亲了那里,从大腿位置,膝盖,到达小腿,一一不落下,一下一下地吻出声,他的唇使得她有了感觉,甜的感觉,苦的感觉,下半辈子难以忘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