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厉害了!怪不得人家叫离远点看。
不只是本地村民今天都得了一种叫临时性颈椎强直僵硬及肌肉酸疼综合症,就是回家过年的大小学生和在外工作人员,也都是站得腿酸腰痛脖子疼。
傍晚,天气即将发生变化,相对静止的好天气不会持久太长时间,看不见的气流在空中交汇,随时起风都是正常的事情,一座高塔立柱二十节,每节十米九五,整体二百二十二点五米,是今后三十年内世界风电建设领域不可超越的高度。
老王的对讲机里,有人在喊话,说着听不懂的专业数字。夕阳照射下,那个房子就落在顶端的机座上。众目睽睽之下,直升机收起吊索,直接升高然后向着西部阳光里飞去,很快淹没在云层里。
天色渐渐黑下来,八个制服工人把螺母固定之后,从塔座底部小门里出来,坐上路边的军卡,跟在那辆空油车后面,走了。老王把另一辆油罐车开到晒场上,今天的安装任务结束。
周小粒和包大林跟着包胜忙活一天,也是累得不轻,按照规划,塔基根部要围出半亩地的院子,不能采土耕种,防止渗水。这口水塘要趁着水位低,也要进行防渗水处理。就是在靠近塔基这边,砌一道墙,防止土层脱落坍塌。
附近还要建设控制室,安全要有保证。周小粒两个在它指导下,从农场往这里排电线,白色黑色的拉了四条,塞进塔基壁身的一个孔洞里。另一端挂在车库墙上,还有线路拉到包文春的楼房里,不知道搞什么把戏。
包胜要求两个人明天找帮手,埋设电线杆,把雪地上的电线挂起来,等雪化了,再重新安装排线。
两人苦着脸,这么硬邦邦的地面挖坑,不是折腾人么?
卢平住进驻军大院,过年是不回去了,他的身体不同于年轻人那样健壮,天寒地冻的来回折腾,好像感冒了。两个随从参谋落实了一些情况,拿到一堆资料,连夜赶回北京,他们要尽快组织一批专家来,观摩考察研究这种风电装置,这是未来科技的超前应用,其中一些技术,需要科工委来人参与。
包文春当然要跟过去安慰一下,人家五十多岁了,还陪着自己到处跑,连过年也不回去,必须表示一下心意啊!
看着士兵在卸车,一箱箱冷冻水产品搬进库房,卢平问:“哪年的东西?过期了没有?还能吃吗?”
包文春说:“这是海军老刘送给我的,应该还没有捕捞上来吧!”
“老刘?那个倔脾气还能巴结你?你给他搞了什么?”
“我说你呀!就是对我没信心,也该对自己有些信心吧!你能想到的,都可以有,你想不到的,咱也可以有!”
“那些钱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能随意扰乱金融秩序啊!”
包文春说:“这物资可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东西,大锤敲上去,会冒火星的。融资问题是必须要有的,银通国际的投资年后就回进来,这个你得帮忙运作一下。影响扰乱金融秩序问题,你觉得我这个层面的人,有那个能力吗?”
卢平的任务是全方位监督包文春的行动,对银通的事情了如指掌,那边最近的动作较大,连云路信托都跟不上发展步伐了,迫不得已又调去三十名金融专家,才发现,银通香港公司的注册资金已经膨胀两倍了,业务业绩也扩大到更大范围。
想了一下,卢平问:“比如呢?”
包文春说:“你们的应对反应能力太差,官僚主义根深蒂固,效率问题就令人头疼。这是短时间内无法改变的,反正我有大把时间,就慢慢陪你们玩吧!”
“这么说,你的什么产业布局完成了?”
“完成了?早着呢!相对和平没有战争的环境里,人们的安逸生活实在太散漫了,哎!要不?我搞点危机出来?”
“别!可别!这大好的反正局面来之不易,可不能随意破坏。你想从哪里下手?”
卢平的思想也是个奇葩,对于目前状况的变革进度也是有心无力,前一句还在反对,后一句又带着好奇!
“当然是咱们的统一大业,你以为我要搞什么?”
卢平说:“你就当是咱们说闲话,不能当真哈!说说你的计划。”
包文春笑了起来,说:“蒋建丰还有不到三年寿命,咱们一方面积极接触,释放善意,另一方面就是侧攻行动,让他的盟友自顾不暇,当然了,必须还要做两手准备,备战要做到一战成功,但双方的战力不在一个水平上!这就要优先促进军事发展,至少要有一战之力。军工发展会刺激社会化产业发展,这是传统发展模式,只是个速度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