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是来旅游的,就不会这么费劲儿了!”就在那位党卫军连长抱怨的时候,一名装甲掷弹兵正端着他的夏式突击步枪,猛烈的向对面的街区打出一弹匣子弹。
“突突!突突!”
他的枪口喷射着烈焰,后坐力让枪口跳动不止。
街道的对面,一扇窗子周围被打出了一片白烟,这名装甲掷弹兵的子弹打进了窗子里,里面的一名查理曼步枪手中弹倒下,挂在了窗棂上,手臂还摇摇晃晃。
这名装甲掷弹兵立刻从窗子边退开,绕过满是瓦砾的桌子,退到了房间外的走廊上,对方显然也发现了他所在的地方。
“哒哒哒——”
猛烈的攻击打在他刚刚露头的窗子边,一时间碎玻璃和木屑到处横飞,不过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人。
“从后门走!继续推进!”这名党卫军一边向楼梯跑,一边提醒自己的同伴。
也不由得他们跑的不快,在同一个的地方一直待着只会等来敌人的炮弹和手榴弹。
在这片废墟之中,没有人能够依靠运气活到最后,所以大家都必须总结之前的经验教训,好让自己活得更久远一些。
对于在这片废墟中不断激战厮杀的查理曼军队与党卫军两军士兵来说,残酷血腥的日子才刚刚开始而已。
街角处,党卫军的一辆自行四联装防空高射炮缓慢的开进着,它的周围,跟满了密密麻麻的党卫军士兵。
他们奉命进攻这片街区,在这辆二号坦克底盘的自行四联装20毫米口径机炮的掩护下,歼灭附近的查理曼军队有生力量。
随着队伍的前进,这辆党卫军的坦克车辆终于出现在了街头,密密麻麻的机枪子弹打在党卫军防空坦克上面的防弹钢板上,溅起了一片火星。
但是这些子弹没有能够击穿二号坦克底盘的装甲,那怕是在上面的防盾上,也只是留下了一片坑坑洼洼的痕迹。
“正前方!瞄准!”
防空坦克的车长指着正前方的位置,对着手下人大声的喊叫着,而防空坦克上的士兵,正在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调整着坦克上面火炮指着的位置。
四门黑洞洞的炮口就这么指向了查理曼士兵,一切似乎都准备就绪了。
“开火!”
随着党卫军车长的一声令下,屠戮也就开始了,密集的20毫米口径机炮炮弹如同雨点一般扫向了查理曼士兵的阵地,一时间砖瓦都被打成了碎块,厚厚的砖墙都被炮弹打出了密密麻麻的窟窿。
这些墙体后面的查理曼士兵纷纷中弹倒下,惨叫声在机炮的怒吼下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前进!”
跟在这辆防空战车后面的党卫军看到了眼前震撼的一幕,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而是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他的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的党卫军士兵冲过了防空战车,向着查理曼人的方向跑了过去。
这些党卫军士兵弯着腰尽量压低自己的身形,拎着自己的夏式突击步枪,在城市的废墟瓦砾中飞快的穿梭。
尽管他们的身后有着强大的掩护火力,即便是他们的军事素养远超敌军,可是他们依旧用新兵连教官们反复强调的作战守则,规范着自己的战术动作。
他们穿过街道,进入到还冒着轻烟的查理曼阵地,将里面还在挣扎的查理曼伤兵一个一个开枪打死。
事实已经证明,只有死人才是真正安全的,否则谁也不知道这些伤兵会不会从某个地方拉响手榴弹和党卫军同归于尽。
这是往日,用血换来的经验。
战斗激烈的进行着,从清晨一口气持续到傍晚,党卫军在48小时内付出了差不多阵亡2900人伤3600人的代价,终于切断了维密密纳城最后一块外围阵地,与包围圈外面的联系。
维密密纳城在4月3日最终被真正意义上合围,变成了一座孤城。
“他们不是来旅游的!所以我们必须守住我们的每一个阵地!给侵略者迎头痛击!”维密密纳的一座指挥部里,第六军团的军团长纳斯·达克正对着他手下的几个步兵师师长咆哮着。
防御外城的第六军团部队在过去的两天时间内损失了超过一半的兵力,现在防线残破不全,随时都会有崩溃的危险。
亚历西斯派出的增援部队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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