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宁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见自家哥哥正在那儿等自己。
国子监这次放五天假,分别是节前节后各两天,然后端午当日一天,所以简四郎在家还可以呆两天。
简安宁暗道,简四郎前儿个来,是因为刚从学里回来,所以看看她这个妹妹,今天来,却是有什么事呢?
不过如果有事,不用她问,相信简四郎也会说的,所以简安宁唤了声“哥哥”后并未主动询问,而是让丫环上茶水点心,她则坐到一边等听简四郎要说什么。
简四郎看简安宁这木呆呆的样子额头就青筋乱跳,当下清了清嗓子,便开始了今天的说词,道:“妹妹,偶尔有外客来访时,你也出来露露头,别一味呆在院子里。”
简安宁不明白简四郎这么说是为什么,有点一头雾水的感觉,虽然有些懵懂,但仍老实地点了点头,简四郎看她没听明白什么意思,想着对着根木头,不说清楚恐怕她是不明白的,于是便道:“你看,马上你就要14岁了,你二姐和五妹妹都订了亲,而你的亲事还没个着落,母亲……身体不好,也照顾不到你,所以,平常你自己就要多主动些,在些夫人们面前多露露头,也好有人相中了你,让人上门提亲,将你的亲事定下来,要不然年纪大了,就要不好嫁人了。”
他虽然少年老成,但毕竟是个小少年,说到后面这些事涉女子嫁人的话,已是玉面微红了,但不说又不行,他刚从简三夫人那儿过来,也就这个事跟简三夫人说了,但看简三夫人毫不热衷的样子,简四郎既有些生气也有些无可奈何,气的是母亲木讷也就罢了,在妹妹的事情上竟然也这样冷漠,不是个母亲该有的样子;无可奈何却是他才说了几句,简三夫人就泪水涟涟,说她没能力,找不到,让他没法继续说下去,所以眼看着妹妹年纪渐大,还没人上门提亲,父亲更是只顾着钱姨娘和庶妹简安英那边,从不管妹妹,简四郎没办法,虽然他是个未婚儿郎,但也只能硬着头皮,操心妹妹的婚事了。
简安宁听了简四郎的话,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原来这个哥哥在关心她的婚事,暗道在这个家里,甚至这个府里,没有任何人关心她,除了简四郎,所以简安宁听了,心中不免有些感动,怕简四郎担心,便一迭声地道:“好的,哥哥,我听你的。”
简四郎听了简安宁的话,心怀大慰,这个妹妹虽然太木讷了,但木讷也有木讷的好处,那就是,多听话啊,跟别家刁蛮的千金完全不一样,于是便想着,他在国子监也为妹妹多宣传宣传吧,娶妻当娶贤嘛,自家妹子多好多老实,决不会像有些人家妻子那样,将家里闹的不可开交,相信他多宣传宣传妹妹的事,也许有人感兴趣了,会派人提亲也说不一定。
想到这儿,简四郎道:“三娘,哥哥的荷包旧了,这两天你做个荷包给哥哥吧。”
宣传妹妹,也不能没事张口就提啊,那样人家就会知道他在推销妹妹,搞不好别人还以为三娘嫁不掉呢,那多不好,所以就只能在身上多戴点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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