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芜一脸计谋得逞地笑道:“您说呢?”边说边将瓶塞塞上了,放进了怀里。
她容貌只算清秀,要想勾引恐怕有点难度,毕竟可是听说这个赵栩是个色鬼,非美人不碰的,她这容貌,人家自然看不上,所以自然要想办法才能成功了。
想来想去,她觉得可能还是下药强上较好,反正那赵栩是色鬼,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人,这样的渣男,她强上也是为民除害。
赵栩这时候知道自己这是上当受骗了,要被崔清芜这个丑女强上了,不由气的七窍生烟,道:“你疯了吗?你这样干,等我醒过来,不就是你的死期?你不怕死吗?”
“呵呵,这就不用你担心了。”崔清芜冷笑了声,道。
等她这会儿将赵栩采上七八上十次,估计能突破炼气期三层了,到时候,能学法术了,还怕收拾不了赵栩一个普通人?真要收拾不了的话,大不了再给他喂些药,让他没力气,然后拿匕首顶着他,保证他老实地不敢让下人对他怎么样了,这些贵族,都是胆小鬼,她才不怕呢。
看赵栩想喊人,崔清芜冷哼了声,道:“你最好别喊人,要不然别怪我割了你的舌头!”
反正割了舌头也不影响她采他的阳气,所以她这么说,可不是假的。不但不是假的,还有种自己被凡人玷污了,的确该折磨一下对方好出口气的感觉。
赵栩看崔清芜真有割自己舌头的意思,不由忍住了,怕舌头真被这个毒妇割了,那将来可要完蛋了,一边想着对策一边暗骂简安宁你个混蛋,崔清芜从那边出来,应该是请示过你的。也就是说,你应该知道崔清芜过来找我了吧,怎么也不过来关注一下崔清芜想干什么。顺便把我救走啊,再不救走。你相公我的贞操就要被这女魔头夺走了啊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呼救,有人推开门进了来。
崔清芜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不由转头怒喝道:“没有王爷吩咐,谁让你进来的……嗯?是王妃娘娘啊?呵……你怎么来了?王爷想宠幸我,你怎么过来了?如果不想王爷发怒,有多远滚多远吧。我知道你是个妒妇,容不得丈夫有别的女人。不过很可惜了,王爷就是喜欢我,你难过也没办法了。”
她不喜欢看个凡人还压在自己头上,所以这时便故意打击简安宁。
一边跟简安宁说。一边拿匕首按在赵栩的颈边,脸上温柔语气里却恶狠狠地低声道:“识相的就老实点,不要多说什么,要不然别怪我捅死你!”
赵栩怕小命交代了,自然不敢动作。只能可怜巴巴地看向简安宁,心中则大叫,幸好简安宁来了,要不然他就要被个女人强暴了!然后又暗暗瞪向崔清芜,思索着要怎么好好“回报”这个敢强暴自己的女人!既然她这么饥渴。给她找几个男人好好爽爽也许是不错的选择……
赵栩倒是老实了,只简安宁没因她的话而生气、伤心或愤怒,这让崔清芜有点遗憾,没能看见简安宁伤心欲绝的样子实在是太遗憾了,不过没关系,等接下来一段时间,当简安宁看赵栩天天宠幸自己再不去看她时,有的是机会让她绝望!到时再控制着赵栩给简安宁写个休书——原因就是嫉妒——她头上就没哪个女人压着了,爽!
简安宁没进来前通过精神力扫描就知道崔清芜在干什么了,看赵栩一幅中了春药然后又软绵绵的样子,还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想着看来崔清芜是对赵栩下了会让人全身无力的春药吧,还真亏了她,一个大小姐,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这种好东西——自然是崔家弄来的,在崔清芜说下药上手的话后,崔家便帮崔清芜弄了个春药来,不过他们以为崔清芜会暗中行事,不会让赵栩发现地下药,所以并未想到崔清芜竟是没怎么遮掩地下了药,让赵栩知道的清清楚楚,这赵栩要被崔清芜压制了也就罢了,要是没压制住,让赵栩知道是崔家帮着弄的,估计崔家都要倒霉了。
其实崔清芜之所以敢不遮掩地下药的原因,无非是觉得自己一定能搞定赵栩,艺高人胆大,所以才没去想怎么在赵栩感觉不到的情况下给赵栩下药,顺理成章地发生关系。
崔清芜私下威胁赵栩的话,自以为说的声音很小简安宁听不到,但事实上以简安宁的听力,自然听的清清楚楚的了,当下简安宁看着因春药的缘故,喘息越来越急促、脸越涨越红的赵栩,不由问道:“我能问问,你为什么非要冒着违反规矩会被遣送回去的危险,找王爷做这种事么?”
照理说,像她这样家势不错的女人,不该想做人小老婆的才是,就算做了,也说好是假的,一旦犯规会被丢回去的,她也不该这样乱搞才是,毕竟,难道她不怕被赵栩扔回去么?
崔清芜听简安宁询问,不由皱眉,装傻,道:“我不懂你说什么,是王爷想我,就找了我来,怎么是我找王爷了?是,按两家的交易规定,我的确不能主动找王爷,但王爷要找我,将交易变成事实,弄假成真,我为什么要拒绝?”
“得了吧,我听力好的很,刚才你威胁赵栩的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的了,所以你就说吧,你干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崔清芜听简安宁说她竟然听到了她跟赵栩说的话,不由一惊,不过看赵栩在自己手里,简安宁投鼠忌器,定不敢怎么样,于是便放下心来,暗道呆会将简安宁解决了,就不怕她敢怎么样了,于是便笑道:“既然你知道了,那跟你说也无妨,反正马上你就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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