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银子给她也好,要是王柏之不能恢复了,身家多了一万两,再嫁的话日子也能好过多了,虽然自从头上两层婆婆过世后,王家由她主持中馈,她中饱私囊了不少,如今手上也有些银子,不像当时,王柏之给自己下的聘礼,由于府上要建宅子,成亲后又还给了王家,弄的她连嫁妆都没多少,现在当家后自是手头宽裕了许多,但对眼下的她来说,银子还是多多益善的好,毕竟如今王柏之知道得罪了新帝,复爵无望,所以跟那汪天佑一样,被打击的一蹶不振,整天买醉,寻欢作乐,她很担心他花钱太快,会让府上的钱不够用,别哪天破产了,所以为自己存下一笔私产作为退路是很有必要的。
她看王柏之因为夺爵难过而破罐子破摔地放纵自己,身为一个受过一夫一妻教育、男人即使有外遇也可以申请离婚的现代人,看王柏之如今要啥没啥了,本来就有点不想跟他过下去了,如今发现他还不能生育了,就更想和离另嫁了。
不过和离另嫁的话,要想过好一点,多攒点银子是必须的,这也是这会儿她找简大夫人要钱的原因。
不过她自以为正当的要求,可是将简大夫人气坏了。
虽然分家分了不少财产,但丈夫儿子将来跑官都要钱,仔细算算钱还不够用呢,结果简安英好嘛,狮子大张口,还一要就要一万两,她以为她是谁?就她现在的地位,一万两银子能买几十个她,她自己都廉价,那她的孩子,能值一万两?这不是开玩笑么?!
以前简安宁找她要一万两息事宁人,她愿意给。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那时老太爷、老太太都还在,她把这事跟老太爷他们说了后。简安宁说到就要做到,如果敢拿这个事一再要挟她。老太爷他们也会给她做主的。
如今府上没老太爷这样的大家长主事了,三房跑来威胁她,谁给她担保,她给了银子后,对方不会拿这个事一再要挟她?她可不想开了这个头,以后要被简安英一直吸血,所以自然不能答应她。
于是当下简大夫人便寒着脸。道:“还敢威胁我,赶明儿个就将你打算弄死哥儿的事跟女婿说,看你还敢怎么样!”
王柏之如今就这一个孩子,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就要绝嗣了。相信王柏之要是听了这话,绝对不会让简安英得逞的。
不过简安英并不怕她的威胁,冷哼了声,道:“你敢跟王柏之说,我就把你对他下药的事跟他说。搞不好他气极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根本不会管唯一的儿子死了会怎么样,就要把他弄死泄愤呢。而且,他要是告你给他下毒。你也会被衙门枷走,下半辈子在牢里度过!”
“他敢!要是敢害了我的外孙,马上把他抓到牢里!至于他想告状,别说没证据了,就算有证据又怎样?别忘了你们如今是庶民,还墙倒众人推,我倒想看看衙门敢不敢枷走安平王妃的伯母!”简大夫人看起来气势如虹,其实她有点色厉内荏。
她倒不怕简安英后半截的话,因为王柏之如今是民,且没有证据,简家是官,且还有简安宁这个靠山,告的话,王柏之空口无凭,告不到她的,她不会坐牢,别人顶多怀疑简安怡给王柏之下了药,就算猜疑她在里面也搀和了,但没有证据也不能瞎说的。
倒是简安英前半截的话让她有些担心。
因为简安英前半截的威胁倒是真的,人一旦气极急了,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就算事后将王柏之弄进了大牢又怎么样?那她女儿的儿子照样死了啊,对比下不成器的简大郎,以及让她操心的简安欣,她如今是越发怀念那个不用她操心又懂事的大女儿,一想到大女儿英年早逝,她就心痛不已,在这种情绪影响下,她自然对最疼爱的女儿留下的唯一子嗣在意的很,如有闪失,她定会自责不已,觉得来日九泉之下无颜面对女儿,所以她这时虽看起来有气势的很,但其实没多大底气。
简三老爷本来不想说的,但这时听简大夫人抬出安平王妃就不由笑了,冷哼了声,道:“别忘了,安平王妃是我女儿!简安英是她妹妹!更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她的,会帮你?你作梦吧!”
简大夫人听了简三老爷的话,也不由笑了,道:“父亲?妹妹?真好笑。我当初不过是扣了她个卖身契,而你们呢,在家时庶母派人克扣她的东西,庶妹呢过的比嫡出还像嫡出,人家当王妃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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