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亲见我想事情想得出神,便出声喊我,我一回头,便见罗敢当已经气喘吁吁地赶回来了,手里还抱着数条锦帛。
“罗敢当,这短短时间你是从哪弄来这些的?”白月仙有些疑惑,“你该不是去打劫新来的?若真是,看奴家还不抽死你。”
罗敢当连忙摆手,“月仙,冤枉呐,这也是我辛苦存下来的,不过我愧对于妳,这些锦帛就全给妳了,有了这些加妳自己攒的应该够了,趁时间还来得及前妳赶紧去吧。”
白月仙低头看着那些锦帛沉默片刻,抬头问他:“你存这些可是为了见她?”
罗敢当听完脸色稍稍一变,既没给予正面回应,也没否定,只是把锦帛一股脑儿的塞到白月仙怀里,“过去就过去了,隔了这么多年她也早该忘了我鼻子眼睛长什么模样,我去见她做甚?”他轻叹口气,继续道,“中原人常讲的有缘有缘,如果真有缘来生还能见着,我再对她说她想听的那句话便是。”
“哼,奴家便从不信这些,什么有缘没缘,浑都是借口,奴家笃定她还在等你。”白月仙拿起一段不甚出彩的锦帛,将其余的还给罗敢当,“这就当今日你给奴家的赔礼了,奴家走了。”
说完白月仙便在我们面前跩著有些眼熟的步伐离开了梨园。
“哎,只拿那匹明明不够。”罗敢当表现得像是没发生过刚刚那事,嬉皮笑脸道:“真是,为什么月仙就是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墨然老弟,你说月仙是不是不喜欢我呐,我明明对她那么好。”
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他真不见他心中的那一位么。
“不见不见,说什么我也不见呐,她大约都有了丈夫孩子,过得幸幸福福的,我去不是很煞风景么。”
“你是去看她一眼,又没让你闯她与驸马的寝殿。”爹说,“更何况她又看不见你,哪儿来的煞风景?”
“你便是这样说我也不去,更何况我锦帛已经给了月仙,已经没有足够的钱财可以贿络。”他答道,“罢了罢了,还不如把这些全换成吃食美酒,我们走之前再痛饮一番。”
“你留着你的锦帛,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这顿吃食我请你了。”爹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你想清楚了再来楼外楼找我们。”
语毕爹亲便牵着我走出梨园,独留罗敢当一人在原地。
我们沿着青石大道弯弯绕绕地来到了一座恢宏的楼阁,放眼望去这楼阁灯火辉煌,楼外还傍着一汪清澈的湖,只是这儿没有皎洁月光照耀,再清澈的湖也便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石拱桥上飘荡着的人影也是静默的,倒与热闹的楼阁形成鲜明对比。
“爹亲,你为什么跟罗叔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我把刚刚藏在心底已久的疑问问了出来,“月仙娘子看起来也很着急的样子”
爹牵着我的手忽地一紧,随后松了开朝我笑道:“时候到了爹亲自然会告诉你,现在难得我们两人能聚在一起,你告诉爹亲你在门派过得开不开心?你那几个师兄对你可好?还有萧无瑕也还好么?”
“嗯,我在门派过得很开心,师兄他们也对我很好。”我说,“可是师父他跟我们以前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虽然现在多少知道了原因,但现在的他行事乖张,人又难以捉摸,实在无法预料他此刻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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