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我的药力失效了。但值得庆幸的一点是,你的血光之咒段时间内不会再发作,应该是他的内力起了作用。”舒月敛去了那份兴奋,坐在了我的床畔,为我诊断了好一会才道。
接着她又从袖中拿出了一瓶药丸塞到了我的手中,“下次要多加小心,这可是救命的药丸,不要再弄丢了,也不要给其他人有可趁之机。”
我知道舒月是在怀疑舞袖,她向来对舞袖没有多大的好感。
只是这一次的确是舞袖的嫌疑最大。
可她若真的要害我,又怎么会选择这般暴露了自己身份的办法?
所以我私心里还是希望这一切都是巧合,和舞袖并没有什么关系。
纵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情谊可言,但也一起出生入死了多次,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和她成为敌人。
伸手接过了舒月手中的药丸,我轻应,“嗯,知道了。”
“月……”我想问舒月她最近是否离开过,舞袖是否找过她,只是踌躇了一会,我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有些事自己心底明白就好。
一旦点破,或许会落得无法收拾的地步也说不定。
为了不让任何人怀疑,我们并没有继续我们的话题,舒月喂我吃下了一颗药丸之后,就打开了房门,“小绝啊,毒解了,是男人就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女人。”
帝释绝连连颔首,“太君说的是。”
他也不等舒月再说什么,快步走到了我的床前,“绾绾,感觉怎么样了?”
“没事了。”笑,发自内心的笑。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笑容多了那么几分真实。
“没事就好。”他伸手把我揽进了怀中,却又在下一刻昏睡在了我的肩上。
他,真的累了。
一旦心底的担忧得到了解决,困意就在顷刻之间席卷而来,他挡也挡不住。
我唤来了宫女,把帝释绝送回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