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把它引开,你有什么好法子吗?”
“它不是很听那个女子的话吗,你要是能让那个女子……”
“我明白了。”
聪明如他,一点就通,费若吉转身朝对面的树林走过去,火堆旁,老虎在那里眯着眼打盹。
肖月红看向那边,发现裴延诺和女子相对而坐,言语间有说有笑的,似乎聊得正欢。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看到他跟别的女人说的那么愉快,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曾经,他们之间是无话不谈!
曾经,他们也这样说说笑笑的过日子。
曾经……
曾经的曾经,那都是过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回忆起过去。
是她对现在的不满还是对过去的眷恋!
都有吧。
这个裴延诺已经不是过去的裴延诺了,他身边有了苏妙言,有了那个女子,不知道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也许,他最近犯桃花了也不一定。
想想,她心里就发酸。
她要怎么办!
起身,她也走了过去,不想一个留在这里,对着冷漠的火苗,对着四周不会说话的树木。
“沙玛姑娘!”
费若吉走到裴延诺和沙玛面前的时候,蹲下来看着他们手里用细细的树枝攒起来在火上烤的蟋蟀,皱了皱眉,
“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残忍吗?它们刚才还活的好好的,现在居然就被烤了!”
“你同情它们?”
沙玛皱眉看他。
“不可以吗?”费若吉耸耸肩,显得理所当然,“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动物也是有生命的,你这样对他们就是剥夺了他们生存的权利。”
什么权利不权利的,她不懂,但她前半句还是懂的,“你有那功夫同情它们,还不如同情同情我呢,我现在很饿你知不知道?”
她急着想吃东西,恨不能现在就把自己手里烤的给吞下肚子,可惜不熟的话,真的会很难吃的,说到底,还是中原的饭菜她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