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肖月红微微抬眼看他,“我应该早就想到你那么做是有苦衷的,而不是一味的生你的气。
延诺,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先找到原因,然后再生你的气。”
裴延诺微微一笑,微风拂来,带来一片沁凉,他低头看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有生气的机会了。”
低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上,“这辈子,只要有你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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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日。
自从裴延诺离开家去了县衙,肖月红整整一天都待在静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少奶奶。”
“清影,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一池绿荷,听到娇儿的声音,肖月红不禁回头来问。
娇儿蹙眉,很是为难的说道:“这易容术本来就不容易学会,而且面皮一旦沾上也难以取下。
要想让叶美荷露出真面目,的确不容易,毕竟她不可能给我们机会去检查她的脸,除非我们能有别的办法。
但要识破易容术除了接近她,真的很难有别的法子。”
“易者改变,容者容貌,这易容术虽然博大精深,但是世上万物皆有对里面,易容术怎会无懈可击?”
她就不信找不到戳破叶美荷的假面具。
“清影,能不能有一种溶剂,可以将你脸上的面皮溶解,而不伤及真人的肌肤。”
清影闻言顿觉眼前一亮,“小姐说的是琼花霜吗?”
“琼花霜?”肖月红困惑的皱眉,从来听没说过这三个字,不由满含期待的望着她,“是什么?”
“就是用来溶解人脸的东西。在西山,我跟师傅学艺的时候,曾听他提起过,说易容术虽然易容起来几乎微不可查,但北山有一来自苗族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擅长改变自己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