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眸微动,蒂莲盈唇轻启,淡淡道,“怎么突然想起见她们,不是在宣伯侯府呆的好好的么。”
刘君尘抿唇笑了笑,“这属下便不知了。也许,是不知什么缘故,动了恻隐之心吧。”
蒂莲摇摇头,“先生去打听一下,看看近日宣伯侯府出了什么事。”,听刘君尘应声,她面色微缓,笑道,“常安最近还跟着先生学习吗?可有进步?”
说起这个,刘君尘顿时便面色严肃起来,看着蒂莲时眼底尽是感慨,“还要多谢姑娘和煦爷给他此次历练的机会,虽是吃了些苦头,可也是进步不小,如今对生意上的事情,都看的比过去透了。”
蒂莲点头笑语,“少年人,总是得打磨过,才会成长。此番下来,歌儿定然也学习了不少,我看他们两个日后倒是可以互取长处,先生替我给常安带话,叫他多和歌儿走动一些。”
“这。”,刘君尘微惊,略带无措道,“常安他,怎么配和三公子深交呢,姑娘太抬举他了。”
蒂莲沉凝摇头,含笑睨了他一眼,“先生不必妄自菲薄,在我看来,这些小辈里,最为沉稳聪颖的,便是常安了,他身上许多东西,都是值得歌儿学习的,我很看重常安,先生一定要好好栽培他,旗下的各行各业,我都给你权力,可供他肆意发挥,出了事情,有我兜着呢。”
这是天大的恩惠,刘君尘已经激动的不能自已,浑身都在颤抖,“姑娘...,属下,属下多谢姑娘!”
此时已到了凌登居外,蒂莲驻足抬手制止刘君尘的大礼,神色恬和道,“培养他,是因为他有能力有天赋,我不是看在先生的面子上,而是在为自己培育杰出的人才。况且,...睿哥儿日后要担下很重的担子,我要为他预备下得力的左臂右膀。”
睿哥儿日后会担下什么样的担子,跟在他身边能够谋得如何恢弘的前程,刘君尘再清楚不过。
故此,闻蒂莲此言,刘君尘的面色既激动又复杂,依旧拱手躬身行了大礼,沉肃道,“姑娘放心,属下定然竭尽所能将常安培育成材,能够为小主子分忧,是他莫大的荣幸。”
蒂莲浅浅一笑,“千万不要这么严肃,会给常安造成压力,对他的进步不是好事。”
“姑娘说的是。”,刘君尘面色微缓,随即抬眼看她,欲言又止道,“还有一件事...,是,青篍她...”
蒂莲微微歪头,勾唇道,“青篍姑姑怎么了?”
刘君尘扯唇一笑,眼神低垂有些拘谨,语气里难掩喜色,“青篍她,昨日被诊出了喜脉,已经有两月了。”
这个消息,着实另蒂莲有些吃惊,她怔了怔,眨眨眼,欣喜一笑,“当真?”
刘君尘竭力压抑着面上的喜色,点头应声,“当真,属下和青篍本也是不敢相信,特地请了四五位大夫来诊脉,这才...”
刘君尘今年已是四十岁,青篍也已三十五,此时被诊出喜脉,对于两人来说都像是天赐的恩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