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煦便是装疯卖傻莽莽撞撞的夺了她的身子,那夜的情景如今想起来便觉羞耻非常,恨不能钻到地缝里去。
“不行?”,剑眉微蹙,谢珩煦一手控住她的玉腕,自顾自啄吻雪肤玉肌,在她身上印下斑斑胭脂记,声线低哑微粗,“谁说不行?我说行便行。”
“子煦...”,蒂莲急的在水中扭动躲闪,奈何怎敌得过他的力气,眼见他执意而为,不由闭上了眼不敢再看,“别在这里,我不喜欢!”
谢珩煦身子一僵,深沉的凤眸微眯,薄唇勾起邪肆弧度,伏在她耳边轻舔慢吮,“不喜欢?”,大掌控住她柔弱无骨不盈一握的腰身,猛的逼入原野,“为何不喜欢?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喜欢?”
“啊...”,蒂莲猛的拱起腰身,又羞又怒睁眼瞪他,素手拍打着他的肩背,终究也不过瞬息间便败下阵来。
身子飘荡在水中摇摇晃晃,唯有攀附住他坚实的身体才能得以救赎,贝齿轻咬朱唇,蒂莲轻轻嗑目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宽阔的大掌一手扶着她的腰背托起,一手握住浴桶边缘固定,谢珩煦英朗的面容浮现笑意,凤眸精粹如若繁星,眨也不眨看着她被欺负的玉容飞霞娇羞无限的风情,只觉得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下去。
他也的确是如此做的,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游走于她绝美的眉目间,逼进朱唇纠缠丁香小舌,身下用了蛮力,犹如脱缰野马,与轻吻的柔情全然相反。
再离开她的唇瓣时,媚态横生的娇泣婉呻便再难隐忍,有清泪滑落的眼角,凄美哀怨的视线顿时看的谢珩煦心肠柔软。
连忙放轻了力道,低柔轻哄,“我轻些,别哭,...可还难受?”
蒂莲被欺负狠了,身子软成一团,偎在他怀里低弱嘤咛,一脸委屈。
谢珩煦心下叹息,安抚的与她耳鬓厮磨,力道虽是放轻了,却也急迫了些,清荡的水声‘哗啦啦’溢出浴桶,犹如蒂莲低呻破碎长绵柔弱的媚语,直叫人恨不能死在她怀里。
.......
昨夜折腾的狠了,翌日蒂莲醒来已是正午,躺在床上浑身酸痛不想动弹。
然而又想起睿哥儿,不由猛的坐起身,当即‘嘶’了一声蹙起眉,心里将谢珩煦骂了个狗血淋头。
“起了?”,她这厢正骂着,床帐自外掀起,谢珩煦笑如朝晖的面容钻进来,左臂里环抱着的朱红襁褓,正是睿哥儿。
蒂莲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将儿子抱过去,细细瞧着他的面色,素手抚了抚圆润饱满的小额头。
睿哥儿以为娘再跟他玩儿,咧着嘴‘咿咿吖吖’的叫了起来,口水流了一下巴。
他这样精神,蒂莲顿时松了口气。
谢珩煦抚了抚鼻梁,坐在床边讪讪笑道,“还是骆伽有本事,睿哥儿已经好了,如今能吃能喝机灵的很。”
蒂莲瞧也不瞧他一眼,淡淡‘哼’了一声,谢珩煦笑脸一僵,嘿嘿的陪着笑哄她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