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起,蒂莲倚在桌边看雪域带回来的信,知道睿哥儿和灵姐儿会自己坐了,便不由心下柔软,满满的似是有什么要溢出来。
谢珩煦一步跨进门,便见她笑颜如花的面容,不由也跟着勾起唇角,凑上前去。
“两个小家伙很机灵,现在似是都能知事了。”,这书信,他出门前便看过了。
将信叠好收起,蒂莲抬眼看他一身武服满头是汗,起身嗔了他一眼,“怎么又去跟人家比划了,瞧这一头汗,咱们寄人篱下,要沐浴多不方便啊。”
“不碍事。”,轻轻握住她为自己擦汗的素手,谢珩煦凤眸笑眯,“一会子再到城外那溪水里去洗洗便是。”
听他这么一说,蒂莲面上便顿觉灼烫,昨日这厮正是以教导她‘叉鱼’为由,扯着她在溪水里闹腾了一下午,最后不管不顾光天化日就要做那事,等回了孙府进门就折腾了一番...
想想便觉得要羞死人了!
不由抬手掐住他手臂狠狠拧了一下,“你就出门直接跳到前面那碧湖是涮一回吧!休想再哄我!”,言罢愤愤转身,到衣柜里取出包袱,给他准备衣物。
见她被自己逗恼了,玉容绝丽明艳,谢珩煦顿觉心情舒畅,眉飞色舞的踱到一旁的洗漱架前,就着盆里的水擦了擦。
“不过是逗你的,等夜里再洗便是了。”
蒂莲冷哼一声,垂着眼懒得看他,捧着衣服上前替他更衣。
谢珩煦自觉的张开手臂,眉梢眼角都笑弯了,对她这份贤淑十分受用。
正此时,房门被叩响,传来骆伽懒洋洋的吆喝声,“我进来啦!”
然而也不过是用嘴喊,到底没有真的冲进来。
谢珩煦面上顿时显出几分扫兴,白了那房门一眼,带蒂莲给他换好衣物,才慢条斯理的步过去拉开门。
“你一大早这么扰人,不觉得自己很失礼?”
“失礼?”,骆伽鄙视的扫了他一眼,抬腿跨过门栏往屋内走去,一屁股坐在桌边,毫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江湖人从来不拘小节。”
谢珩煦自鼻腔里‘哼’了一声,跟着进屋,凤眸温熙瞧着蒂莲贤惠的将他换下的衣物收起,心口顿时暖融融的舒坦。
骆伽捧着被子喝茶,眼皮一掀便瞧见他笑的一副闷骚样,不由心下嗤笑一声,直言自己此来的目的。
“有关这孙家人如何认出我的,我倒是打听出了有趣的事情。”
这事有必要一听,蒂莲回身坐在桌边,谢珩煦亦掀袍坐下。
“孙家三少爷孙继英,自幼在野摹龙岭学艺,拜师‘碧蛟宫’,是碧蛟宫宫主的关门弟子,而孙家现今的主母,正是碧蛟宫宫主的幼女。”
蒂莲黛眉轻挑,应声道,“所以,孙家如今与江湖人扯上了关系?”
骆伽握着茶盏磕了磕桌面,“孙家虽然不是官爵了,可他们累积十数代积累下来的富贵还在,如今这锦州五城内,店铺有一半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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