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大约也猜到,若你们真是余钦府上的人,不远千里要跑到荣国公府寻医,这位余公子定然是中了毒,而且这毒不是一般人可解。若是带着书信,自然也是来自皇室人员的笔墨,是大皇子妃,还是大皇子?”
外头的雨已经停了,但此时众人皆觉得背脊生寒,这是什么情况,这女子...,这女子着实太骇人了。
谢珩煦无奈摇头,视线在那余公子面上一扫而光,看向余老伯,叹息道,“你们到底要寻的是谢珩煦,还是蒂莲?”
这架势,分明是来寻蒂莲,然后让她身边的‘能士’骆伽来替这位余公子解毒。
“你...”,那位余公子扶着身边的护卫站起身,一脸惊愕难以置信的瞧着二人,喃喃失言,“莫非...,莫非二位便是我要寻的人?”
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讲通,为什么几句话,这女子便猜透了一切!
蒂莲抿唇柔和一笑,轻语道,“将书信给我瞧瞧吧,就算是猜到了你们的身份,也还是需得证实一下。”
这是默认了么?
气氛一瞬间静默,两个瞬息后,屋内众人除了那位病歪歪的余公子,齐齐伏跪在地。
“参见长公主殿下!”
他们每个人皆激动的浑身颤抖,这得是什么运气啊,居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蒂莲摇摇头,接过余老伯恭敬奉上的书信,垂目拆开细看,字迹的确是姮长奚的不错,而且上头的时日也与他们的行程吻合。
谢珩煦跟着她一起看,看到末尾的那枚殷红印章,轻轻颌首低沉道,“是太子随身印不错。”
太子印?蒂莲闻言一怔,缓缓收起书信,看着余老伯笑语道,“怎么,父皇册封了大哥为太子吗?”
余老伯躬着身不敢直视她,闻言连忙颌首回话,“正是,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那真是太好了。”,蒂莲笑了一声,视线落在站在一旁的余公子身上,摆摆手亲切道,“不必多礼,你坐下便是,都是自家人。”
余公子显然对二人的身份还有些激动不已,闻言虽然依言坐下,可还是难以收回看着蒂莲的视线,这位名满天下的奇女子,如今真的就出现在离他这样近的地方啊...
见他似是还激动的不能自已,蒂莲浅浅一笑,看向主事的余老伯,“你们远道而来,昨日我收到母后的书信,却不曾听她提起。”,这是在解释自己方才多疑的原因。
余老伯连忙躬身颌首,敬畏道,“殿下说的是,这事本是不必惊动陛下和皇后娘娘,故而只有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知情。”
原道如此,蒂莲轻轻颌首,“如此,你们也不必跑那么远了,骆伽如今就在锦州城的孙府,明日你们便入城吧,带着这封书信,还有我的信物。”,说着自发间取下一枚粉玉簪递给他,“到孙府上递给骆公子看,他会依言为余公子解毒的。”
余老伯连忙毕恭毕敬的接过书信和玉簪,犹豫了片刻,又小心问道,“殿下和驸马,这是...要远行?”
(未完待续。)